焦雁一丝不挂,让我将完美的身线尽收眼底。
满头长发淩乱地在床上散开,乳房尖挺浑圆、饱满白嫩,乳尖上一坨粉粉的的乳晕围着樱桃般的乳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潮红媚人的脸颊,灵气可爱的锁骨,纤细柔软的腰肢,晶莹的肌肤上泛起红晕,已经被体液打湿的花穴随着身体抽搐一张一翕蠕动,散发甜而不腻的清香,说不出的魅惑。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不仅赏心悦目,对我更是极大的刺激。我擡手掐住着她的下巴,准确无误吻下去。我知道我很想她、渴望她,可直到吻她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有多想念,她的眉眼,她的温度,她的一切。
「唔……」焦雁顺从地闭上眼,蝶翼般的睫毛轻颤,情欲将脸庞染得越发红润。她的一只手穿过我的发丝,指头在头皮上摩挲。如此配合顺从,我的身体立刻被挑起一团火,里里外外都在躁动亢奋。我的大腿插入她腿间,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滑上她的乳房来回揉捏。焦雁的乳房不大,但却挺翘饱满,恰好能被我的手掌握。
我撬开她的牙齿,舌头探进去,攫取一片芳泽。炽热勾缠的气息,湿润撩拨的亲吻,这段时间积累在心中的压力和郁闷在绵绵情欲中渐渐挥散,带走我所有思考能力,听觉、视觉都不存在,只有触觉越来越敏感。
我放开满脸通红、呼吸不畅的焦雁,深深吸一口气,胸口沈沈起伏。焦雁的嘴唇被我亲得一圈红肿,眸中似有魅惑人心的妖异光芒。她低头将唇贴上我火热的胸口,湿润的双唇一寸寸滑过我的肌肤。丝丝凉意不但无法平息我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使体内欲火更热烈。我一鼓作气,分开焦雁的腿,上挺着腰捣入她的花穴,顶穿她的身体,劈开她的神经。我的魂都像是被入碎了,却又爽得没边,紧紧勾着她的臀部,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投射在焦雁洁白平滑的身体上,她双手撑在床头,高耸的双乳在一道浅浅的阳光下前後抖动,白皙的双腿打开,胯部微微翘起,给我最佳的角度观看腿间风景,粗壮的肉棒沾满亮晶晶的蜜液,在她粉嫩的花穴中进进出出。啪啪的撞击声和水响声混在一起,像一首催情的靡靡淫曲。
我的动作有些粗暴,焦雁痛得静止,嘴唇哆嗦个不停,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呜咽。她的胳膊和腿拍打我,哼哼着说:「太深了,轻点儿啊!」
我闷不做声,一股劲儿往里插,额头冒出细汗。手机铃声响起,可我除了焦雁什麽也顾不上,像一头兴奋的斗牛,双目赤红,只知道进攻,没有间隙地抽插。身上的汗来越多,快感像让人上瘾的罂粟、星火燎原,片刻就会使人发疯。
焦雁疲软的娇躯在我身下蠕动,带着哭腔道:「你停停,去接电话啊!」
「别管,我今儿非操死你不可。」我跪坐在她腿间,双手紧紧捏住她的胯部不停撞击。她的皮肤越来越红润,全身蒙上香汗,披肩的秀发胡乱散开,贴在她俏丽的脸庞和额头,妖娆媚态,我想停都停不下来。
「操,你现在的样子简直浪得能杀人。」我将她的双腿抗到肩上,压下身体,握住两颗乳房。白嫩细腻、手感滑嫩、百摸不厌。
焦雁吃痛'啊'了一声,花径随着我的动作猛得收缩,刺激得我不禁大叫:「操,焦雁,你…这小…小穴,爽死了!」
闻言焦雁更是一阵挛痉,臊得满面通红,看向我的目光有娇羞也有嗔怒。我这才发现淫词艳语竟然能为她助性,淫水、肉棒、嫩穴、操逼随即脱口而出。以前经历都是哑操,最多喘着气听两人哼哼呻吟,这还是第一次将毛片黄书里看来的词儿喊出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和性趣。
焦雁禁不住口内哼哼叫起欢来,温软的蜜穴更是不断收紧,包围着肉棒四周的细嫩糜肉像是触电似的不断蠕动磨蹭,酥麻的感觉自小腹深处滋生,向身体四周扩散,冲击着我所有快感神经。我舒爽的一阵吼叫,将肉棒自焦雁的蜜穴拔出来。上满沾满晶莹的蜜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出淫靡光泽。我又是一个哆嗦,松了精关,一股股精液洒在焦雁的身体上。
快速为两人擦拭干净,我躺倒在她身边,静静搂着焦雁,心思陷入一片柔情和餍足,只想将焦雁永远抱着再不分开。这次从卢恺威手里要来他的房间,我根本不知道会出现什麽结果。虽然有很多期许,却又不能完全放下心结。焦雁美好得不真实,怎麽会轮得到我?她该是众星捧月的对象,而不是某种命运的补偿方式,那也未免太过慷慨。
焦雁趴在我的胸前,双目紧闭,呼吸均匀。我还以为她要睡着了,没想到她忽然慢吞吞说道:「我从小到大都没什麽朋友。」
她的声音有几分落寞,让我既吃惊她能够听到我心中所想,又意外这麽年轻漂亮、活泼开朗的姑娘会缺少朋友。
「你,怎麽可能?」
「没想到吧,」焦雁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我爸妈工作繁忙,频繁调动工作,我从小随他们居无定所。光小学和初中,就换了五个城市七所学校才完成。而高中时,班里同学已经有自己固定的圈子。这情形直到上大学才有所好转,就像重新洗牌一样,我也总算认识了些好朋友。」
「等等,你多大年纪?」
焦雁睁开眼睛,瞟了我一眼又犹豫了下,「十八。」
「操啊!」我抹了一把下巴,「真年轻。」
焦雁一听就不高兴了,「我洗衣服做饭采购收拾房间,选择搭配的床罩和窗帘,解决很多成年人需要处理的问题。」我的表情应该让焦雁更加不满意,她拍了一下我,继而补充:「我也打工赚钱,自己付水电煤气网络账单。」
我立刻听出问题,问道:「你没提房租?」
焦雁顿了顿,这才说道:「决定来这里念大学时,爸妈就在学校附近买了栋房子。一方面让我住得舒服些,一方面也是投资。」
我呵呵一笑,「所以,你不光聪明漂亮、年轻,而且还有钱。」
「嗨,我也很努力好不好!」
「焦雁,」我咕哝着,「别那麽可爱好不好!」
焦雁从嗓子里轻哼一声,又闭上眼睛,不满地说道:「因为这次你还是准备说再见。」
「跟你说再见并不容易。」我暗暗叹气。
「我没想和你说再见啊!」焦雁在我怀里扭了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长长打个哈欠。
「现实一些吧,我所有衣服都是在超市买的。」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嫌养不起我麽!」焦雁撇了撇嘴,又打了个哈欠。
仿佛哈欠可以传染,这会儿我也觉得很是疲倦。昨天晚上到达农庄已经很晚,睡得也不踏实,想到焦雁近在咫尺,同在一个屋檐下,整个人都处在亢奋状态。天刚亮就醒来,并且再也睡不着,一个劲儿琢磨着如何出现在她面前。没想到刚坐在窗边点上根烟,我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在花园闪现。我根本没有犹豫,立刻跑出屋子追寻她的脚步。
我本来就是为她而来。
就在我抱着焦雁快要进入梦想时,她的声音悠悠然在耳侧响起:「放心,我还没傻到光上个床就异想天开!」
再醒来时,我的脑袋还有些晕晕沈沈。两层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床的另一半空空如也没有温度,焦雁似乎已经离开很久。然而两人曾经交合的地方,床单仍然又皱又湿,散发着焦雁独有的青春气息。
「焦雁?」我不甘心,轻声喊了一句。
无人回应。
我双眼呆呆盯着天花板,浑身的舒爽酸痛提醒我刚才的疯狂,她的温柔,我的痴迷,以及无比的快感。然而,焦雁却选择不告而别,少了醒来後两人不知如何面对的尴尬。我的心情有些放松,也有些无力。
我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她扔在洗手间的衣服已经不在了,只有我的湿衣服被衣架挂起,悬在浴缸上方,淋浴间、洗手池都有擦拭清理过的痕迹。我心里一暖,快速梳洗後走出房间。这会儿已经接近中午,过道非常安静。我左右看看,忍不住朝焦雁的房间靠近。房门用门楔固定着,半开半合。
探头看进去,一堵墙上贴着大大小小的图画和贴纸,焦雁背对着我,不时往上加一张,又或者移动原来的,床上、桌上还铺散着很多资料、杂志、画册,显然在忙碌她的设计。她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耳朵里塞着耳机,身体随着耳机里的音乐不停左右移动,轻盈柔美,笼在窗外的暖光里,拉得她的腿又长又直,腰细得不盈一握。
我呆呆看着,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下楼走进厨房,韩道成、卢恺威、刘海涛正聚在露台上抽烟。打了个招呼,我也加入进去。韩道成递给我烟盒和火机,问道:「我刚才知道你也来了。」
「嗯,昨儿晚到的。」我不太想聊自己,於是加了句:「卢恺威把他的房间让给我了。」
果然,韩道成一副明白明白的样子,对着卢恺威调侃道:「昨儿睡得还好?」
「滚!」卢恺威凶了一句,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眼神在韩刘身上来回徘徊,「也不知道是谁,声音那个叫大,从晚上忙到天亮。」
我知道卢恺威没在说我,但心里仍不由颤了颤。昨儿晚上的动静不会和我有关,可今儿早上,焦雁的声响可是不低。一想到她在我身下时而细软婉转,时而尖锐高昂的娇吟,还有欲仙欲死的娇媚模样,我就像小猫挠着心,浑身燥热起来。
韩道诚碰碰我,问道:「吴瑄跟你一起来的麽?」
小瑄来看我时,韩道诚见过几次,我们算青梅竹马,让韩道诚印象深刻。後来才知道,他的女友潘惠也是打小儿就认识。他很早就看上潘惠,不过都等到她出国念了大学,韩道诚才总算追到手。
我吸了口烟,只是淡淡说:「她有事儿,来不了。」
几个人都朝我瞧过来,让我怀疑自己的掩饰是不是太过刻意,随即转移话题,说道:「嗨,咱们既然来了,找个时候玩两把吧。读书周虽说是读书,可哪儿读不了书啊!倒是该趁着人齐的机会,试试手气。」
一直默不作声的刘海涛也开腔同意:「是啊,真没想到代欢带了那麽多书过来。」
「你还没见魏嘉呢,跟琴都快成连体婴儿了。」卢恺威也插了一句。
想到楼上正在埋头用功的焦雁,我深以为然却没办法附和。这几个人都以为小瑄仍然是我女票,却不知这些天发生的事。我当然可以大声宣布我俩已经玩完,但却没办法这麽快将焦雁扯进话题。早上的不告而别,让我更意识到焦雁并不想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当成一种'关系',无论解读成哪种关系,她都不想公开。
我知道她的犹豫是因为我的态度。小瑄是我的女票,尽管两人已经分手,可攒了那麽多年的感情哪能像说句话那麽容易翻篇。我承认在这件事儿上,我的性格谈不上决绝果断,态度上也没有十分积极畅快,并且做好准备面对焦雁的不满。让我意外的是,焦雁的反应却是另一番做派,不像我想象的那麽……明亮美丽。
到农庄来过读书周的这麽多人,也就在头天晚上聚了聚,而我并没有参加。之後大家又各有各的作息,能碰面的机会并不多。早餐还能抓着人聊几句,平时进进出出也就打个招呼。焦雁也一样,要麽在自己屋里做设计,要麽拿个相机、速写本在农庄附近到处游逛。见到谁都会停下脚步客气说几句话,包括我,但也仅此而已。
她这种当我普通存在的样子,我能够理解。然而,看到我的心情起起伏伏,她却像没事儿人似的神色如常,还是让我着实恼火。我不是想她成天粘着我、玩暧昧或大声嚷嚷俩人的亲密关系,可她藏得这麽深,如此若无其事,是不是另有原因呢?我很想问问她,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时间。
直到来农庄的第四天,在一个朦胧柔亮的早晨,我半梦半醒恍惚看见焦雁站在床边。开始还以为看花眼,或者根本还没睡醒。恍惚一会儿,这才睁大眼睛再不敢眨上一眨,生怕闭眼睁眼间,眼前一切消失,无论是美丽的姑娘还是甜蜜的微笑。
焦雁穿着吊带丝质睡裙,长长的乌发柔顺披下,高高的乳房把胸前撑起诱人的山峰,顶端两个若隐若现的突起,一看就知道里面没有胸罩。睡裙裙摆刚到膝盖,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她赤脚站在地毯上,十个脚趾好像花骨朵般细嫩,纤细的脚踝,嫩嫩的脚背。我心中瘙痒难耐,忍不住想亲上一口,这个想法让我的血液直冲脑门。
她站在三尺开外,一手里拿着速写本,一手在本子上移动,时快时慢刷刷画着。早晨的阳光笼罩在她妖娆的身体上,柔化得像坠入人间的精灵。见我醒了,她走到床前,翻转本子展示杰作,笑眯眯说道:「你的睡相好难看啊!」
本子里的我侧着身子,被子卡在腰身,脑袋埋在胳膊里,头发乱七八糟。我第一次从这个视角看到自己的睡相,一点儿也不觉得有好看难看之分,就觉得她画得真好。擡眼和她对视半秒,焦雁满脸戏谑,我一伸手将她压到身下。焦雁惊呼一声,手里的本子和笔飞了出去。
我一条腿横跨在她身上,半边身子压住,满鼻子充盈着少女青春的馨香。手里握着焦雁的酥胸,乳房掩盖在真丝布料下,爽滑又绵软,尤其两颗调皮的乳峰乖乖顶起,摩擦着我的掌心,越来越肿胀挺立,叫人爱不释手。我低下头一寸一寸吻住她的肌肤,火热的唇印在她的嘴唇、脸蛋、脖子,还有绵软浑圆的乳房。
她的身体嫩得能咬出水,怎麽都吃不够。
焦雁伸出舌头舔我脸上的胡茬,没一会儿手就向下探进我的短裤里,握着已经勃起的肉棒开始撸动。我也把她的睡裙沿着身体向上推,慢慢打着圈由外朝里滑动,一路来到大腿根,很快发现睡裙下空空如也,连内裤都没穿,我不由从喉头滚出一声爽畅的呻吟。
「妖精。」
焦雁得逞似的地娇笑,我的手掌毫不犹豫贴上缓慢摩挲,同时沈下身体亲她的肚脐,舌尖绕着周围亲舔、舌面来回碾压,很快腹部变得黏滑发亮,细腻的肌肤上布满口水。我早发现焦雁喜欢被我亲肚脐,那肚脐小巧可爱,像条细线往里凹,而且非常敏感,稍微搔挠一下、亲舔一下或碰一下就打颤,她就舒服得直哆嗦。果然,焦雁像被烫到似的,脚尖踩在床上,用力上挺腰肢。两条胳膊夹住我的头,每亲一下,她就尖着嗓子叫一声,像只第一次发情的幼猫。
我掰开她紧闭的腿,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抚摸至双腿,一小撮儿修剪过的毛发乌黑润泽,胀鼓鼓的阴唇隆起,娇嫩肥美、微微张开。花蒂若隐若现,而中间迷人的花穴细缝紧紧闭合。我伸出手指轻轻抚按上去,指尖一片湿软滑腻,就像陷入一块嫩豆腐。焦雁的身子也一阵抽搐,蜜液从缝隙中溢出,将穴口沾染得粘滑发亮。
我把两片娇嫩的阴唇掰开,入眼便是一片颜色可爱的粉红嫩肉,嫣然小穴如开放的小花微张,散发出一股淫靡的花香气味,阵阵扑鼻。我摸着光滑白皙的软丘,不由分说便朝花穴凑,脸庞埋在上面滚了滚,张嘴尽情舔舐,舌面划过萋萋丘地,将那一小撮儿卷曲的毛发一并舔湿。随後舌尖在花瓣中窜动,一时舔弄花蒂、一时又钻进花穴。
焦雁的情欲在毫无掩饰下切底释放,身体连串抽搐,蜜液大量溢出。我一阵兴奋,抓紧充满弹性的屁股,大口吸吮小穴溢出的蜜液,鼻子时不时触碰已经挺立花蒂,舌头将狭窄的花径又刮擦几遍才恋恋不舍擡起头,说道:「床头柜。」
焦雁伸手打开,看都没看,就摸出一包保险套。她呵呵笑道:「哎呦,好多啊!」
「早早就去镇子买了,你现在才来。」这会儿我也不怕她笑话我,一边据实相告,一边利索地拆开包装,穿好雨衣。
我把焦雁的两条美腿张得更开,手中提着早已硬得胀痛的肉棒,在湿润的穴口滑动。龟头时不时陷入穴口,蘸满流出的蜜液。湿润烫热的甬道在我的动作下一点点剥开,先是被迫延展扩大,再把整根肉棒紧紧包裹。甬道内的一窝软肉又软又腻,带着呼吸一下又一下蠕动盘绕,舒爽至极。
我压下身躯,嘴巴在焦雁脸上到处吻舔,一双大掌握住她的美乳揉捏。焦雁敏感的皮肤被牵动起来,两粒粉红的乳尖在手掌的摩擦下,充血涨大,硬的跟小石子似的。她擡起双腿夹住我的腰身,我这才开始缓缓抽送,龟头不时在她阴道顶端来回挤压撕磨。她的花径湿润紧致,只来回几次,我的身上就微微出汗,但欲火攻心的我,却不断增加抽插的速道和劲度。
望着焦雁辗转承欢的俏丽脸孔,抱在怀里的肌肤细嫩丰满,鼻子所嗅到的芳香体味,还有肉棒所感受到的紧凑火热,一股完全占有的欲念为我带来如痴如醉的满足,推动得我动作更加淩厉凶狠。
焦雁眉目紧紧皱在一起,激烈地吐出一声放荡呻吟,浑圆坚挺的乳房也随着呻吟起伏晃动。这副床上的媚态让我异常兴奋,我叫道:「来吧,叫出声,我知道你喜欢!」
焦雁浑身哆嗦,在我臂间不停扭动,下身使劲儿向我的胯部迎合。她的脑袋死死抵在枕头上,柔然的肩膀和纤腰如拉弓般挺起,洁白修长的颈脖浮现出两条细细的青筋,甬道无规律的挛痉抽搐。焦雁身上已是一层细汗,眼神也有些散焕。又喘又叫持续了好一会儿,猛烈的高潮才渐渐落下。
我擡起焦雁的双腿,将膝盖卡在臂弯压在她的两侧,用身体的重量紧紧将她压在身下,一双乳房被挤成扁平,可两颗石子儿似的乳头却可以在我的抽插中不断摩擦我的胸膛,带给我别样奇异的快感。
「啊……不行了,唔……」焦雁还没说完,我就低头吻下去,舌头伸进她嘴里,一时间两人嘴里满是口水津液。
「你轻点啊--」焦雁这麽被我压着她呼吸都困难,说话更是声若蚊蝇。
我嗯嗯着点头,却不知道腰上的劲儿是真松还是更紧了。耳朵里全是皮肤拍打声、急促的喘息和竭斯底里的娇吟。快要接近爆发的边缘时,我紧咬牙齿,攥住焦雁的胯部,说了句'抓稳',随即猛撞上去。肉棒根部一麻,我一记狠插,而後紧紧将肉棒抵在深处,积压已久的浓稠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
我松了身上的劲儿,沈重的身躯把她压在身下,不舍得从她身上离开。倒是焦雁,先把胳膊手解放出来,抱住我一个翻身趴在我身上。她从身下将我的肉棒抽出来,小心翼翼拔掉保险套,裹上纸巾放到一边,又抽出几张纸巾将两人粘腻的下身仔细擦了擦。
焦雁看上去疲倦无力,但又充满青春气息,两眼清明闪亮,嘴里含着笑。她将身上的睡裙抚平,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用完我就想撇麽?」我两手掐住焦雁的细腰,两只手几乎能完整环抱住。这不够,远远不够,我还想要更多。
焦雁坐在我身上,没有离开,但手指又忙着梳理头发。经过刚才的折腾,已经打了好多结,她含糊说道:「不是怕周围人嘲笑你始乱终弃麽?」
「我不在乎别人怎麽想,我只是不想别人看轻你,尤其是因为我的原因。」
焦雁的神态告诉我这理由并不信服,我不想她有任何误解,於是说道:「焦雁,我非常喜欢你。」
「也许。」
「换句话说,你不信。」
「也许。」
「好吧,我猜这是我自找的。」我故作轻松说道:「时间决定结果。」
「可不麽!」
最後三个字焦雁说得有点儿用劲儿,我伸出手指在她脑门儿弹了一下。
「啊!」她扶住额头,不满地瞪我。
「脑子里都在想什麽?我不想你受委屈。」
焦雁含着浅笑离开,再没来找过我。她每天总是忙忙碌碌,我也问过她,这才知道景观专业需要大量案例积累,分门别类进行整理。这还不是在电脑里建几个文件夹的事儿,有时候需要把写写画画的资料转成图文数字保存,有时候又需要把照片、网络信息打印出来实体记录,甚至这些还不够,很多信息她还需要照着画局部,或者直接在上面描。
看她对自己的专业如此认真,虽然想她想得紧,我也不好太过打扰。甚至在焦雁的影响下,我也拿起论文保证每天写个千八百字。刚好,卢恺威几天前撂给我的围标计划书也有了初步反馈,在农庄的最後一个晚上,为了围标书有个视频会议。卢恺威和我作为标书撰写之一也得参加。这个汽车通风的标书不复杂,至少从技术角度讲,数学模型中规中矩,应付围标没有问题。麻烦的是其他部分,问题,几方讨论一直持续到淩晨才总算结束。
手机叮咚提示有新消息,焦雁的,「睡了麽?」
「没有。」我快速敲字,发送出去。
她回得很快,「想我吗?」
「想。」这不是明知故问麽!
「哪里想?」她追问。
我笑着摇摇头,照实回答:「哪里都想。」
「哦?你可真没出息,我一点也不想你。」
因为只有文字,不知道焦雁是在娇嗔,还是在说真心话,总之惹得我发起傻劲儿,心里憋屈得要死,而且尴尬地发现身下有了微妙变化,抽搐着提醒我需要关注。
过了一会儿,她那边又来消息,这次是语音。
我期盼地点开,焦雁的声音响起,声线被刻意压低,「骗你的,我特别想你。」
我握住手机,心里顿时有种如坠云端的幸福感。合上电脑,我迅速而安静地开门、关门,走到焦雁房间,拧了下手把门就被打开。我爬到床上,抱住早已等待我的焦雁,刚才会议积攒的疲惫在这一刻奇迹般消失。我迫不及待深深吸口气,狠狠吻住她的嘴唇、下巴和脖子,刚长出的胡茬紮在她嫩豆腐般的肌肤上。
「痒呢!」焦雁笑呵呵往一边躲。
我将她紧紧拥住,下颚抵在她的颈窝间,咬着她的耳垂,说道:「你个妖精,一会儿想一会儿不想,到底哪句真心!」
「你觉得呢?」焦雁含糊问了句,表情却不是躲躲闪闪。
我还没来及动作,额头上就有一片冰凉柔软的触碰,然後是鼻尖、脸颊、唇瓣,看似不经意的亲吻,其实每一下都勾得我脑门发胀。这个女孩儿是行走的迷药,只要靠近就能让我欲火旺盛,恨不得将面前的可人儿连皮带骨吞下去。
「消遣我?嗯?胆子大了啊,让我好好操一操,就知道想不想了。」我边说边翻身,将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压在身下。我撩起她的睡裙,也不去解文胸扣子,大手往上一推,鸽子肉似的乳房就暴露出来。
憋闷多日,我哪里还能忍得住,一只手握住娇嫩的乳房揉捏,火烫大口含住乳头,尽情吮吸舔弄起来。很快,小乳尖在我的舌头下渐渐发硬,我嘬起来用牙轻轻咬住,同时一双大手不忘揉搓捏弄另一只乳房。手口交换着,很快把一双美乳舔咬得湿滑一片,只想把两颗桃子吞进肚子里。
我的手迫不及待伸进她下身,拨开内裤,沿着平滑的小腹抚摸,先是卷曲柔软的芳芳小草,继而来到身体最隐秘的花穴。虽然她双腿夹得极紧,可不妨碍我的手指摩挲那道温热滑腻的肉缝儿。揉了几揉,指头顺着小缝儿来回轻抚探入其内,立刻被蜜穴紧紧含住。
焦雁一张姣好白皙的脸庞被情欲尽染嫣红,眼里水波粼粼,媚态横生。双腿也不自觉缠上我的手腕,随着我的节奏飘摇浮沈。我心里着实喜欢,说道:「你个小妖精,小骚货,咬我咬得这麽紧,还想跟我较劲儿!说,想不想我,想不想我的鸡巴?」
「不想你,想你的丁丁。」焦雁哼哼着说道。
我闷头微微一笑,利落地脱掉衣裤,露出赤条条的身子,无论如何不能轻饶她。自从尝了她的味道已经好多天没开荤,这会儿更是连一分钟都不愿放她走。抱住她从床头操到床尾,又从床尾操到床头。焦雁身子软得像面条,乳头都快叫我嘬下来,身下更是红肿一片。
销魂火爆的夜晚终於归於平静,焦雁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像一滩水似的趴在我身上。我却精神出奇好,抱着她细细品味掌中绝妙的肌肤触感。焦雁的身体结实而纤细,光滑的皮肤有如通电般,源源不断把一股又一股令人酥麻的电流传递到我身体的角角落落。在我的触摸下,焦雁的喘息声也粗重起来。
她抓住我作乱的手,说道:「谦谦,歇会儿啦!……你要……听话。」
「下午我路过厨房时,听到你夸卢恺威了。」我假装不经意说道。
事实是我早早看到焦雁躲在厨房门後的身影,只不过卢恺威和魏嘉正在厨房里吵架,我想拉走她却又怕弄出声音,反而让屋里吵架的两人尴尬,而且焦雁站在门外听得津津有味,等卢恺威气走了,她还凑到魏嘉跟前套近乎,一点儿不把自己当外人。
焦雁勾唇莞尔,指尖点着我的胸口,眼中似有狡黠,不答反问:「听墙角还好意思说呢?」
「你是不是喜欢他?」我直接问道,没说破她才是那个听墙角的人。
焦雁淡粉色的唇轻抿,似乎在憋笑,「傻啊,那是说给魏嘉听的。」
我认真'嗯'一下,不自觉收手搂紧她的腰,好像她是自己的所有物。
焦雁眼中略过一丝心疼和懊悔,说道:「谁也不能和你比。」
我又认真地'嗯'了一下,埋在她颈间。焦雁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温暖清甜。还有一张巧嘴,三言两语便温暖我的心。我的喉头滚了滚,将她颈後的头发往下侧撩开,鼻子压在她雪白的颈肉处深深地嗅闻,说道:「明天就要回去了。」
「可不是麽,时间真快。」
「别坐韩道诚的车了,我带你回去!」焦雁要留到最後给中介交钥匙,韩道诚和潘惠主动说留下来陪她。我想带她回去,可又不好驳了俩人面子。
焦雁笑笑,点头答应。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焦雁喝着牛奶,和坐在对面的潘惠说道:「惠儿啊,下午给中介交了钥匙,你俩把我送到镇子上就好,我还想去附近花圃去拍几张照,以後植物配景很可能需要。」
我心里一颤,低头认真给土司抹黄油,假装漠不关心,可还是忍不住悄悄擡起眼皮。焦雁神态自然,要不是事先知道,我一定会跟大家一样,认为她到镇上下车是为了参观花圃。
「行,我们可以等你,也顺便去看看啊!」潘惠满口答应。
「你们回吧,我到时候直接坐火车,又快又舒服不说,省得看你俩坐在前面亲亲我我,惹人眼热呢!」焦雁拍了下潘惠的肩膀。
潘惠脸颊微红,韩道诚在一边吃吃傻笑。
吃完早饭,大家一起帮忙将农庄的各个房间打扫干净、垃圾装袋,陆陆续续道别离开。我将车子开到焦雁提到的花圃,她确实要给这些花花草草拍照,只不过任务交给了我,却没提具体要求。
第一次给焦雁做事,我生怕落了哪个重要的,索性拿着手机劈里啪啦将能拍的都拍下来,又找着一个工作人员跟我一一介绍这些花草的名字和品种。香樟、紫薇、桂花、白蜡、石楠……好多词语都是拉丁文演化而来,可是让我忙得手忙脚乱。後来给焦雁看,她说没关系,大部分花名她都知道。我顿感骄傲,真心觉得焦雁了不起。
左灯右等,焦雁终於出现在视野时,我急忙向她招手。生怕她没看见,又脚步匆匆迎接上去,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带她来到停车场。
没想到焦雁一看我的车,眼睛就亮起来,「嗨,我也用普拉达呢!跟你一样的牌子。」
我一脸疑惑,焦雁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钱包,说道:「瞧!」
我摇摇头,示意她仔细。焦雁又对照着看了一遍,明明发现自己弄错了,还大言不惭说道:「啊,就最後一个字母有一点点不一样,都是元音,所以没关系!」
我白她一眼,打开车门扶她坐进车里。回到驾驶座,探过身帮她绑好安全带。我凑得很近,说话带出来的气息喷到她脸颊,期望她得到暗示亲亲我。
焦雁却兴奋地看着车里的设置,蹬直腿伸展身体,高兴地说:「真是……好大啊!」
「什麽?」虽是无心之语,落进我耳里却是说不出的受用,反手握住她。
「真棒!」她拍拍我的车子,道:「我也想要一个。」
「不行。」我想都不想立刻否定。
「什麽?」焦雁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我需要提醒你走路时差点儿撞车吗?还有掉到河里?幸亏你还没有驾照,我的心脏受不了,别这样对我。」
「哎呀,不好,作为一个女人,现在我有责任也拥有一辆普拉多,因为有个男人告诉我不能买。」焦雁一本正经说道:「有红色款的麽?我喜欢红色,刚好和你的搭配。」
「焦雁!」我喊了一声,把她抱得更紧。打算告诉她除非我死了,否则想都别想。可不知怎的,话到嘴边却成了「我先教你开车怎麽样?」
焦雁眼睛亮起来,「你真的会教我吗?不能反悔啊!」
「妈的,我已经後悔了,但为了你,怎麽都好。」
焦雁眼光闪闪,一看脑子里就在想鬼主意。果然,她凑上前,媚声说道:「瞧你委屈的,要我怎麽谢你?」
我心思一颤,爱我一辈子的蠢话差点儿脱口而出,吞咽一下才看着她,等着她把话说完。
「听说男生最喜欢在自己的爱车里被口爆,你同意麽?」说着,她的一只手搭到我的腿上。焦雁的手指纤细修长,椭圆的指甲上镀着一层亮泽的裸色。看着这样一只手缓缓向上接近我的肉棒,我的心脏立刻漏跳半拍,耳边如雷轰鸣。目光移向她的樱桃小口,想着这张小嘴裹住我的肉棒,射进她喉咙里,身体也兴奋地有了反应。
「你听谁说的?」我抓住她的手,明明心里喜欢得要命,却不知怎麽了,说出的话竟然有些责怪,而且大煞风景。
焦雁给我个白眼,抽出手坐直身体,怏怏说道:「这是常识,就像女生喜欢普拉达一样。真不敢相信你是例外。」
我知道自己败了兴,看她不再吱声没了任何动作,很是懊恼,可也只能启动车子,滑进车流中。回程的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气氛倒也轻松。焦雁没事儿人似的说学校、说景观设计界的奇闻趣事,我却只能用半个脑子听。开到一半实在受不了了,找个高速服务站拐进去。
焦雁不明就里,以为我要吃要喝要休息,正说拿着包下车,却被我一把抱住搂进怀里,在她脸颊亲几口,再埋头在她脖颈轻吮。
我挺胯往她身上顶了顶,含住她耳垂,道:「难受。」
焦雁被我撩得意动,气息起了细微的变化,嘴里却含着笑娇嗔:「干嘛?昨天晚上被你折腾了大半夜!」
「谁让你撩我!」我来来回回用唇在她耳廓摩擦,伴随着焦灼的喘息,说道:「焦雁,弄出来吧,我都没心思开车了,满脑子都是肉棒在你嘴巴里的画面。」
焦雁明白过来,笑得眼睛弯弯、花枝招展,偏头推推我,道:「我没说错吧,刚才还跟我假正经。」
我没说话,而是抓住她的手扣在我的胯间。她半趴到我身上,一双手滑到腰腹,解开皮带裤口拉下拉链,从裤子里探入,小心翼翼摸了摸肉棒脑袋,手指又收拢捻了捻,这才拨开裤子,将肉棒敞亮释放出来。可能是车里气闷,我身上微微冒出一层汗,肌肤看上去油亮油亮的,粗长的肉棒从胯部伸长到肚脐眼上,蘑菇头更是涨得通红。
似乎感觉到她的注视,那东西自己弹了弹。
焦雁惊叹道:「光是想就能这麽大、这麽粗啊!」
「喜欢吗?」我满心欢喜,故意挺了挺胯,胳膊圈住她的身子,掌心搭在她腰侧。
「喜欢!」她说着,往顶端移了移,抓住硕大的蘑菇头捻了捻,围绕着蘑菇头搓揉。
「嗯!」我一声闷哼,手顺着她腰後的裙子没入其中,大掌覆盖上又翘又圆润的臀部揉捏。焦雁挪了挪位置,身子俯下来,盯着我的肉棒,好像在思索从哪里吃起,我却等不及,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催促道:「快给我裹裹。」
焦雁吃痛'啊'了声,没想到我会拍她屁股,擡头剜了我一眼。然而,此刻的她媚态横生,怎麽瞧都带着撒娇意味,我心里更是痒痒,手在她的屁股上又使劲儿捏了下。
焦雁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托起囊袋,伸出舌尖在马眼上戳了戳,浅浅的舔弄。她没有着急含到嘴巴里,而是仔细将硕圆的蘑菇头舔湿,温柔又细致。直到完全湿润,这才含住蘑菇头,缩紧口腔裹起来。
我只觉肉棒进入一处极为温热柔软的地方,酥酥麻麻从脊椎一直刺到脑後。我粗重的闷哼一声,捏在她身上的手猛地收紧。擡起胯一下一下上挺,将肉棒深送到焦雁暖乎乎的嘴里。
焦雁没有准备,可能怕牙齿碰到我,立刻脱口。肉棒被唾液染得润泽晶亮,从焦雁口中滑出时,唇边丝丝粘液还连在上面。
「乖乖的啊!」她擡起头埋怨地看我一眼,我不好意思笑笑,坐定不再动作。
焦雁初时只是试探,但很快便掌握我的喜好,梗着脖子,尽量将龟头靠近喉咙,舌尖勾勒着肉棒上的每一寸微小起伏。估计喉咙被我的肉棒顶弄不太好受,没一会儿她的眸子湿透,脸蛋泛着红晕,不断做着吞咽的动作,却还是阻止不了唾液从嘴角滑落。不过焦雁的脑袋也就是往後退了退,喘口气後,仍然尽最大可能吞下我膨胀到快要爆炸的肉棒,埋在口里的舌头不停翻搅。
我的太阳穴青筋突突蹦跳,骨头都被她吸酥了,胸膛上下急促起伏,闷声道:「嗯……操,就这样,再来。太爽了!」
焦雁听话的照做,舌头顺着肉棒脉络舔吮,空出一只手箍住肉棒下端套弄,时不时爱抚下面的两个囊袋,我舒爽的半眯着眼,抓着她一大把头发,让自己能完全看到她舔吸的动作。焦雁面颊通红,双眸波纹渺渺,衬衫领口松了三四个扣子,从一侧的肩头滑落下,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房,画面香艳更有一种快意的征服感。
我抚上她後脑的手忍不住下压,挺到她的喉咙深处,突突突一股浓稠腥膻的液体射出,烫的她喉咙和身体一阵收缩。她虽然有准备,但还是被猛烈灌入喉咙的浓精呛了下,一股浓稠的精夜和口水从她嘴里坠落,掉到我的大腿上。焦雁连忙调整呼吸,放松喉咙,将剩下的通通咽进肚子里。
我缓了缓,捞起焦雁,问道:「呛到了?」
焦雁点点头,眼睫毛都湿透了。她从我怀里挪到一旁,从手袋里抽出一张湿纸巾,帮我把黏糊糊的肉棒擦拭干净,放回到内裤里,又将我裤子穿好,皮带系上。古时候丫头伺候老爷估计也是这个样子。
我心里一暖,揽住她的腰,注意到她脸庞上也蹭上了些,有些不好意思,道:「真腥,以後还是射外面好。」
「其实还好,就是没想到你喷了这麽多!」她转过脸,又抽出一张纸巾,对着镜子快速擦拭。
我指腹按了按她的唇:「那以後都射嘴里?」
焦雁白我一眼,娇嗔道:「哟,听这意思还是个长期的活儿。」
我爱死这个小娘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