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趣闻

“扒灰”一词从满清时就出现了,在曹雪芹先生《红楼梦》一书中,从管家焦大的口中说出,意思是老不正经的公公上了儿媳妇的炕做爱,称之为“耍掏扒”也叫“扒灰”,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家丑不可外扬,悄悄地压下就算了,儿媳妇吃了哑巴亏,儿子受了窝囊气也不敢声张,所以都是耳闻,谁也不敢叫准,我说的这码事却是人家自己不声张不行的故事,现在我就说说这丢人现眼的“掏扒匠儿”。

  此人姓于名长茂,是俺们镇子上的头面人物,文革时还当过村领导什么的,虽然长得獐头鼠目、尖嘴猴腮,跟京剧十五贯中的娄阿鼠一个德性样,可这人脑子特殊好使,别看骨瘦如柴,干地里活不中用,可靠着他那片嘴唇和算计工夫,还是把日子过得有模有样的,此人自己长得不咋地,可借老婆的光,生的两个儿子倒是个个“帅呆”了,要个头有个头,要人品有人品,在本镇是数得着的漂亮小伙儿,俗话说:“儿子象妈的多,女儿象爹的多,这老于头老婆生得可是材料人儿,足足比丈夫高多半个头,模样也是标致人儿,可惜一朵鲜花楞插在于家粪堆上,多亏了这老于头用本事弥补了自己长相上的不足,才使两口子在一起稳稳当当过了几十个春秋。

  要说这老于头儿,平生有三大;色瘾大、龟头大、说话水份大。他的祸事就出自他的色瘾大、龟头大,这老东西自大年青时起,就对长头发的娘们感兴趣儿,大概是他人长得其貌不扬,没有女人搭理他的比缘故,他只有自己主动去撩拨女人了,他自从在自己下屋偷窥到表哥和他对象干那种事以后,就算是啥都明白了,他自己专门寻模着找个女人做媳妇,可总是没法实现,一直到了文革时,他咋咋乎乎的当了造反司令,这才借着保护受迫害群众的名义取得了老丈人的欢心,这才把人家如花似玉的闺女弄到了手,到了后期,他的辉煌没了,又转眼下海搞经济,赶上了致富这帮车,凭他那张会吹的嘴,不几年就把家业发起来了,有了钱,儿媳妇当然不用愁了,先后为儿子娶了媳妇,长得个个水葱儿似的漂亮,他当村干部时就没少收拾老娘们,如今谁说有钱,可要是天天琢磨那个事儿,也怕让人笑话。可心里总还是拱拱松松的放不下,随着两房如花似玉的儿媳妇娶进院子,他那颗色心又蠢蠢欲动了,早晨起来妯俩穿着小衣服出来洗涤,他站在窗户台前仔细地打量着两个儿媳妇的模样和身材,大儿媳妇虽然先过门几年,可还没有孩子,老二家的孩子快周岁了,身子和当姑娘时一样苗条,他呆呆地看着儿媳妇弯腰涮牙时后面露出那条雪白的后腰皮肤,心里头说不上啥滋味,慢慢地从腰上的肉儿联想到屁股上的肉儿,再到屁股下面那条骚肉儿,不知不觉的下面那个东西硬了起来,他赶紧回炕上再躺上一会儿,免得老婆回来骂他没出息。

  要说这大房儿媳妇,娶得还真是挺有戏剧性,她的妈妈和她原本不是这镇子上的坐地户,是修水库时的动迁户,刚搬来不久,她爸爸就一病不起了,老于头当时是村上的领导,当然要经常过去看看了,亲家母长得和这儿媳妇一个模样,在镇子上是数得着的美人,他这么一关心,慢慢的就有了意思,他有一次和她去县城为她那病老公看病,回镇子的路上他就动手了,两人早就是眉来眼去的了,老于头路稍稍一撩那娘们就上套了,两人进高梁地成了好事,再往后两人就公开了,他经常和他们俩口子睡在一铺炕上,干事也不背着那个半死的男人,没多久那连气带病的窝囊废就一命呜呼了,他帮着把病人下了葬,两人暗暗地来往着,她觉得长此以往这样下去会有人说闲话的,他又不能娶她,就依着她的意思在本镇给她找了个对象,他给找的人家是他亲叔伯弟弟,是个老光棍儿,也是个老实本份的人,对媳妇可说是毕恭毕敬的,老于原以为可以继续来往的,可那个老实不答应,差点儿反了脸,他也就不敢再勾搭人家了,不过,这娘们也不是没良心的人,女儿大了她上赶着把姑娘许给了他的老大,两家算是结了亲,老伴虽然风言风语听说他们有些那个,可总没抓着影儿,也就没往心里去,自己年纪也大了,这种事也早就淡薄了,所以,家里倒也平安无事。可往往男人在这个年纪是最不好过的,老婆不中用了,可自己还是工夫不减当年,天天早上鸡巴硬得跟铁棍似的就是最好的证明。那年月还没有公开的小姐可以解渴,想偷偷摸摸的找个相好,自己又不是那个岁数了,因此,他天天用偷窥儿媳妇的法子为自己解烦。

  大儿子俩口子一直没孩子,对老于头来说是块心病,可能是一直没开怀的原因吧,这大儿媳妇虽然比小儿媳妇大几岁,可从表面上看,却比小儿媳妇要年青不少,老于头知道自己儿子那方面差劲是年青时时修水库时落下的毛病,睾丸被子凉水拔坏了,回来就说下面总出虚汗,有下坠感觉,当时光顾着掐工分了也没去看,后来慢慢的好了也就应该干啥干啥了,待到结婚了才知道自己那东西干事时总觉得有点力不从心,可这媳妇偏偏也有个毛病,就是男人的东西一进去,她就觉得不舒服,严重了还会抽筋儿,把丈夫鸡巴夹得也好不舒服,俩口感情倒是不错觉,可在这方面总是不那么完美,日子长了也就无所谓了,老于头和老婆背地里没少为他们的事着急,可人家自己不急也没办法,这些年儿子跟自己学着在外面做些生意赚了不少钱,日子过得不错,唯一遗憾的就是没孩子了。老于头当年和这儿媳妇的妈妈有过一腿,现在年纪倒是大了,可色心仍然旺盛,他天天从屋子里看着儿媳妇长得越发水灵了,心里那股劲儿早就憋不住了,终于有一天,她趁儿子这些日子一直在外面跑生意,老婆又陪小儿媳妇进城看病去了,院子只剩他们俩个才敢行动,他先是用语言和儿媳妇挑逗了一番。

  见儿媳妇没怎么恼怒才把胆子大了起来,他叫开了儿媳妇的房门,钻进去就上炕,儿媳妇虽然有些拘束,可自己天天见的老公公要做这事,况且他和自己家的交往是那样的亲切,她从十来岁就管他叫大爷,他也没少抱着他亲热,两人可以说是无所顾虑了,可她从来也没往这方面想过的,这可是好说不好听的事情啊,他上了炕揭开儿媳妇的被子,见她下身是光溜溜的,伸手摸了一把,见下面身子早已是湿滑滑的了,儿媳妇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用手一个劲的推他也无济于事,他脱下自己的裤子爬了上去,儿媳妇用手捏着公公硬梆梆的鸡巴不让进,他喘息着命令儿媳妇握住那个东西往自己的阴道里送,儿媳妇虽然握住了也不敢送,就觉得老公公这个家伙比自己丈夫的要大得多,架不住公公一个劲儿的催促,只好放在自己的阴道口上,待到了门儿上才知道公公的东西非比寻常,她把腿往大张开,咬着牙把那个若大的龟头送进了自己的屄里面,老于头上下一抽送,儿媳妇马上就晕了,哎呀,天底下原来还有如此美妙的滋味,她活了三十多年,结婚也有好几年了,肚子下面哪偿过这味道啊,她哼哼吱吱的捧着公公的瘦屁股,品味着超过一切的人间美味,别看这老于头五十八九岁了,当年的工夫一点儿也没减,他抖擞精神,头一炮把个儿媳妇伺侯得舒舒服服,他一口气抽送了二十多分钟,才心满意足地把自己的阴精射进了儿媳妇的肚子,没等他从儿媳妇身上下来,那骚娘们却不乐意了,她还没满足呢,她找茬儿说:”爹啊,你把自己那个东西出在我身子里面,这要是生个娃儿叫你儿子管他叫啥呀?“老公公被儿媳妇的话闹楞了,他气喘嘘嘘地说:”哪会呢?别担心就是了,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没事的。“儿媳妇一听,却真的恼了,她一把推下公公说:”你倒是没事了,我咋办?

  不行,你必须给我弄出来才行。“老公公说:”怎么弄啊,你说怎么弄我做就是了。“儿媳妇狡猾地笑了笑说:”我要你给我吸出来。“公公皱了皱眉头说:

  ”这怎么吸啊,埋了埋汰的。“儿媳妇却不依不饶地说:”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做,以后你少来碰我。“老公公这才答应,这骚娘们一脚踢开被子,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把自己长满黑毛的阴户暴露在公公的眼前,老于头自己的老婆子是地地道道农村长大的姑娘,封建思想还是很严重的,刚结婚那会儿俩口子做爱时连灯都不许他开,他从来也没有仔细的看过女人这东西的模样,如今儿媳妇这嫩得出水的玩意就展示在他的眼前,他那种兴奋的心情真是难以形容了。

  他把自己嘴凑在儿媳妇散发着骚味儿的阴道口上,他眼看着媳妇小屄门上慢慢流出的精液,只好闭上眼睛一口吸了进去,他觉得嘴一股咸滋滋的东西,他赶紧一口吐在地下的尿盆中,他用手拨弄着儿媳妇惋如皮冻儿般的小阴唇,再向上找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阴蒂,他用舌头舔了一下,儿媳妇全身抖动起来,他心里暗暗的想;原来女人都怕碰这地方啊,今天我非报仇不可,他憋足了气,紧紧抱住儿媳妇的屁股,把嘴贴在阴蒂头上,一口吸了进去,儿媳妇猛然受到如此强烈的剌激,全身不禁颤抖起来,她想推开公公的脑袋,可公公那股牛劲一上来,女人哪能推得动啊,他牢牢地控制了媳妇的身子,拼命地吸吮着,儿媳妇先是颤动着全身,再往后就是嚎叫了,他不管儿媳妇怎么颤抖着要他立即仃上,仍然狠狠地剌激她的敏感神经,那娘们突然发疯似的一阵全身抽搐,一股热烘烘的尿液从里面喷涌而出,公公没提防,被儿媳妇的臊尿喷了一脸,嘴里满是咸了巴叽的娘们尿水,他吃了亏,心里却是美滋滋的,他抬起身子,放开儿媳妇的屁股,一面擦拭脸上的尿水,一面对儿媳妇说:”这回你舒服了吧?“儿媳妇赶紧跳起身找东西处理褥子上的尿水,屋子里面充满了骚烘烘的气味儿,两人忙碌了一会儿,终于恢复了了正常。老公公穿好衣服坐在儿媳妇身边继续说话,儿媳妇也不起来,下面仍然是光光的,儿媳妇对公公头一回和她做感到很满意,她捏着公公的手说:”你说我刚才是咋回事啊?象过电似的感觉,连肚子里面的尿都控制不住了,那滋味真好受啊,和你儿子结婚这么些年哪有这感觉啊。

  真是白活了三十多年了。“公公淫秽地看着她说:”傻孩子,这就是女人的性高潮啊,你连尿都出来了,这叫射阴精,女人这时侯是最舒服的吧?“儿媳妇羞愧地点了点头说:”我以后还要这感觉你能给我吗?“公公连忙说:”行啊,你啥时要我都给就是了,只可惜我那小子真是不争气,让我老头子做这缺德事啦。

  “老头把手伸进媳妇被子里面,又在里面抚摸了一会儿小屄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儿媳妇的房间。

  从此以后,一有机会老于头就钻进儿媳妇房间快活,而二小子那娃儿三天两头有毛病,老太太就得陪得去县上医院去看病,他们也就隔三叉五的快活着,也是合该出事儿,家里又只剩他们俩的时侯,他偷偷溜进儿媳妇屋子里痛痛快快地玩了一晚上,他却不肯回去睡觉,非要睡在房里过夜不可,儿媳妇也有点舍不得似的,惦记着早晨起床时再来一炮才好,所以老于头就没走,两人搂抱着睡眠到天亮,鸡叫声音把他们唤醒,老于头伸手抚摸着儿媳妇两腿间粘乎乎的大阴唇,下面那个东西说硬就硬了,分开儿媳妇的双腿,自己悄悄地把鸡巴插了进去,要说老于头这根鸡巴真是独一无二的好东西,妙就妙在他的龟头照比别人要大得多,说有鸡蛋大小一点都不夸张,鸡巴杆儿和别人差不多,可光头子大这一优点就够老娘们喜欢的啦,那东西在老娘们屄心里一抽送,哪个能不好受啊,这东西要是干个处女的小屄儿,那处女膜早就五花六瓣了,难怪他老伴年青时总打怵他这超级大龟头呢,一直到生了娃儿才渐渐适应了。这大儿媳妇从来没开过怀生过孩子,真给为她这小屄儿够能撑的了。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老公公这头号大龟头的抽送,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他们正在偷偿美味儿,突然间门外面传来老伴儿的喊声”老头子,快出来给我开大门哪。“老于头做梦也没想走了两天的老伴儿会在早晨回家来,赶紧要抽出鸡巴下地给老婆开门,可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儿媳妇猛然受到剌激,一紧张不要紧,从前犯过的毛病又出现了,她的阴道一阵颤抖,立即把老于头的大龟头夹在阴道里面拔不出来了,无论老于头怎么样用力也无即于事,再用力就要把龟头弄疼了,他不敢再折腾了,只有俯在儿媳妇身上喘粗气了,而那个可怜的儿媳妇这时已外于昏迷状态,浑身的抽搐使她的阴道收缩得更紧了。

  再说老于头的老伴儿在外面喊了半天没人答应,只好绕到邻居的院子里从墙头跳了过来,进了自己和老头的房间才发现炕上空无一人,这才惊慌起来,赶紧到儿媳妇屋子叫门,这儿媳妇乐昏了头和公公欢乐,哪还记得插门哪,老太太推开门进去了屋子,一眼看见两人躺在炕上的丑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刚要动手揍死老头子一通解恨,却发现儿媳妇面色发青,一点反应都没有,而疼得满头大汗的老于头瞪眼看着他也不能说话,她有些害怕了,哆嗦着问老伴儿是咋回事,老于头羞愧难当地告诉了她的原因,她哪经过这档子事啊,顿时吓得浑身发软,老于头此时也顾不得寒惨了,赶紧告诉老伴儿快去找人送他们去医院,老伴寻思了半天也不知道去找谁帮忙,还是老于头提醒了她,她立即到了村东头找到了本家兄弟于大奎,也就是儿媳妇的后爹家,他和妻子来到了于家,马上张罗临时绑了个担架,老太太把两人捂盖严实了,才招呼左邻右舍来帮忙抬人,就说是儿媳妇要生产要上医院,这边大奎两口子俩口子和老太太把这俩”现世报“弄上担架,叫大家进来抬人,众人以为这是妇道人家的病也不好多问,几个身强力壮的大老爷们抬上就走,一路上众人哪见过这么大的担架啊,吩吩议论说:”这女人的肚子真够大的,不会是四胞胎吧,老太太跟在后面也不吱声,一路直奔镇卫生院而来。

  六七个膀老爷们儿互相轮换抬着沉重的担架,满头大汗地进了卫生院的大门,老太太一眼看到自己的娘家外甥女胡大夫正往办公室走,她赶紧上前一把拉住了她说:“你快救救你姨夫吧,他要不行了。”胡大夫见她那慌张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问是怎么回事,老太太把她拉到一边悄悄地告诉了她是怎么回事,胡大夫的脸羞得通红,上前吩咐把担架抬到急救室,只留下老太太,其他人都出去。等大家都退出了房间,她轻轻揭开被子,发现两人赤身裸体躺在里面,老头闭上眼睛哼哼着,儿媳妇已是面色青紫,处于休克状态,她立即叫来护士准备抢救,老太太也被她赶到外面。

  至于里面是怎么抢救的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反正老于头的鸡巴是从儿媳妇的屄里面抽出来了,胡大夫悄悄给老于头借了身男人衣服穿上偷偷溜回了家,儿媳妇又在卫生院住了几天也就出院回家了,一切都风平浪静了,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儿子从外面做生意回来也没有人敢告诉他,只有老太太心中有数,她再也不敢把老于头和儿媳妇单独剩在家中了。可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丑事不知怎么还是被人传了出去,有人还给编了个顺口溜“老于‘扒灰’抖精神,龟头插进媳妇门,老伴一喊就锁住,丢尽寒碜羞死人。”

  从此以后,这老于头再也不敢咋乎了,整天头上带个长沿旅行帽,搭拉脑袋,走在街上只要你不跟他打招呼,他就不说话,真是蔫巴到家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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