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机场走出,迎接我的是我期盼已久的柔和的目光。
“母狗”他亲昵地揽著我的腰,小声在我耳边说。我知道我该说什麽的,可是嘴巴张了张还是没出声。他揽著我腰的手用力抓了一把,我呻吟了一声,脸登时发起烧来。
排了好长时间的队才坐上出租,这也是我不喜欢大城市的原因,连坐出租都要等这麽久,好时光都白白浪费了。等车的同时,我脑子里一直想一个词“春宵一刻值千金”。想著我的脸更烧的厉害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这麽迫不及待地想被他羞辱虐待。
“累不累?”一坐上车他便温存地问。我点头。其实我很不喜欢他这样温存的。我和他说过好多次,如果找情人,找温情,我才不跑这麽远来找你呢。他改不掉,我失望地想,不管我怎麽刺激他,怎麽努力地要惹恼他,他总是不会对我发火,真不知道他怎麽想的。
“躺下休息会。”说著他扶我躺到后坐上。我暗自失望,他是改变不了了,尽管玩的时候他可以是个好的S ,但是他做不到对我严厉,做不到只要在一起就是一个标准的S ,更多的时候他是以一个情人身份出现的,可是我明确告诉他我不喜欢这样。
我摇头。
“躺下”他的声音高了些。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也没躺下。
“母狗,你给我跪下”我呆了,没想到他会当著外人的面说这样的话。
我紧张地看著他,做在坐位上磨蹭著,不知道该怎麽办。
“啪”很清脆的声音过后,我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疼,这是他第一次打我耳光。我诧异地“啊”了一声。计程车司机转头看著爸爸的威风我的窘迫。
“好看吗?”爸爸的声音是不怒而威的。司机不好意思也不敢再转头看了,但是我分明感觉到他调整了后视镜的角度。
我跪在了座位上。背对著他,泪水从流了出来。
“转过来”他压低了声音。我不敢犹豫马上转了过去。
“乖,趴下来”我顺从的趴了下来,这样我的脸正好在他两腿中间。他摸著我的头发,我的脸,仿佛真的是在摸一条狗。“乖,这样才乖呢,屁股撅高点,宝贝。。。这就对了。。。”我的头更低的趴在他放在座位上摊开的手掌上,舌头情不自禁地伸出来,舔著他的手心。
“骚狗发情了吗?”他另一只手摸著我的头发问。我没说话,舔的更起劲了。
不知道爲什麽上海今天竟然不堵车,仿佛没几分钟酒店就到,我不情愿的坐起来整理好头发衣服下车。这是我才意识到自己满脸都沾满了唾液。他用他湿漉漉的手在我脸上又摸了一遍。
“不许擦脸,母狗是不要脸的。”我不敢擡头,也不敢擦。浑身变的燥热起来。
好在大堂人不多,我跟在他屁股后面往电梯间走去。
他打开房门,我侧身先挤进去。我要赶紧洗一把脸,看看我刚整的头型被他给摸成什麽乱早堆摸样了。
“你回来”不知道怎麽了,他今天声音变的好冷。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地中央。看著他一脸的严肃,还是慢吞吞地退了回去。
他关上门,坐到了靠窗户的椅子上。
“你知道该怎麽做吧。”他说著,突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我摇头。我不相信他会突然要我做他说过一百遍,我拒绝了一千次的事。
“不要逼我让你到门外去脱!”
我害怕了。2 年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虽然我一直盼望他可以做到,但是今天的他怎麽这样让我恐惧。
我的手有点哆嗦,但是我知道他一直想要我做的是什麽。我闭上眼睛开始脱。
“跪下!”
脱到只剩下乳罩和短裤,他突然说“爬到浴盆好好洗洗你这条骚狗。”我没的选择,只有照办。
水是放好了的,泡著很舒服。他在外面看电视,我没敢磨蹭太久,一会就围上浴巾出来了。
我嬉皮笑脸的看著他,希望缓和下紧张气愤。他今天不知道哪跟筋错了,一脸的旧社会。
“跪下”他还是面无表情。
“讨厌啊你,老跪什麽啊,老阴天,讨厌。”我站在他面前不搭理他。
“你给我过来跪好!”
我照做了,固执地不去看他。
“把浴巾拿开。”
于是我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面前。
这样跪著,我突然没有失去了在他面前一直被宠爱著的感觉。我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他,乖乖的低著头。他穿的整整齐齐,我却一丝不挂。这对比让我更加尴尬。他不说话,屋里是难挨的压抑。
“你怎麽了啦?”我终于忍不住了,擡头问。
他看了我一眼,双手去捏我早已挺涨的乳头。我禁不住哆嗦著往后仰。
“跪好了!”他说著,一手很随意的甩了我一耳光。疼,可是不敢抱怨。我呻吟著低头老实跪著,他的手越来越用力,我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了。
“知道哪里错了吗?”他突然问。
“我没错。”我忘了刚挨的耳光,又恢复了以往的神气。
很清脆的,又是一耳光。
“你讨厌,老打我!”我大声喊。
“这是你自讨的。你不是希望我这样调教你吗,你不是希望我惩罚你每一个错误吗,你不是埋怨我对你不够严厉吗?”
我无言。
“在机场见面,你该说什麽?”
“我说不出口”
他揪起我的头发,迫使我仰著脸面对他愤怒的目光。“如果你好好做,我今天会一直用打耳光来提示你,你想清楚。”
看著他举起的大手,我喊“我说。。。母狗来伺候爸爸主人了。”
“好,惩罚暂时记下,说还犯什麽错了?”
“我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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