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男人(全)
已是淩晨两点多了,黑暗统治世界。大街上人车很少。这时候正是睡觉的时 候,没事儿谁会野狗似的出来乱出溜呢?此时,一辆三迪从远处跑来,「滋」地 一声,停在路边,温羊从车上下来了。
他今晚上夜班,本该早上下班。可开车开到半夜时,不知怎么的,忽然闹肚 子。他们队长还不错,让他回去休息。温羊谦让几句后,这才换过衣服,离单位 回来了。
他想到妻子时,心里就涌起一阵阵的暖流。妻子小美今年二十八岁,小他两 岁。
二人的感情从学校就开始了。从小学到中学,从中学到技校,他们始终在一 个班级。相爱之后,不知道羡慕死多少人。小美是公认的漂亮,男人们意淫的对 象。
上班后,更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在同一个单位,温羊常听到人们夸奖小美 的话。
他心里总是美滋滋的。妻子是他的骄傲。结婚五年来,他们感情很好,从来 没有红过脸。每次一有矛盾时,温羊也总是退让,时间长了,他都感觉自己成了 小绵羊。现在单位谁都知道,他在家里是一个百依百顺的男人。有人笑他老实、 窝囊,他不以为然,心说,假如没有爱的话,哪来的老实呢?为了爱,窝囊点就 窝囊点吧。只要她是自己的女人。
结婚以来,虽然因为买房子的事儿,造得家里经济紧张,使小美经常发牢骚, 但总的来说,她还是懂事儿的。跟他同甘共苦,面对现实,想法多挣钱。只是近 http:// se52se。net/ 两月以来,她的情绪有点不对头,经常会
发呆,经常在做事儿时走神。
有次装开水时,竟把自己的脚给烫了。问她好几回怎么了,小美总是有几分 不安地说:「没什么,没什么,大概是没有睡好吧。」那眼神闪闪烁烁的,令温 羊百思不解。
累了半夜的温羊,带着一身倦怠,向家里走去。他绕过路边的楼房,往里一 折,就看见自家的窗子了。再走几步,窗子看得更清楚了。
本来嘛,天那么黑,是看不到的。只因为他家还亮着灯。这倒新鲜了,怎么 这么晚了,小美还没有睡呢?明天还得上班呢。她是老白班。这个段的马段长可 是严厉的。去晚了一点,他会扣工,还会骂你个狗血喷头。每次见到他的时候, 温羊总比见了别人时笑脸更多一些。要知道,在他们这个段,百十号的人里,段 长就是土皇帝。得罪了他,没你好果子吃。
走到正对自家窗子下边的位置,他停下步子,心跳都加快了。他仰望着,以 闪烁着繁星的天空为背景,自家的窗子挺亮。别看挡着一屋红色的窗帘。在别人
家窗子都是黑暗时,自家的窗子好亮呀,简直象宝石闪在石头之中。
那正是卧室的窗子。小美没有睡,在干什么呢?在看爱情连续剧,跟主角同 喜同悲,还是在安静之中织毛衣呢?她的睡眠一直很好。晚上八点就睡的,躺下 就着。今晚倒是挺非凡的。哦,难道说她知道我要回来,在等我吗?真是心有灵 犀呀。我得慢点上楼,给她一个惊喜。然后扒掉衣服,干那好事儿。这么想着, 温羊就满怀甜蜜地往门洞走去。
他哪里知道,此时此刻,正有一个男人代替他在小美的身上耕耘呢。他们用 的是正常的姿势。二人象两只大白羊,重叠在床上。男人是个大胖子,快赶上猪 了。压在小美身上,真叫人担心会将娇小的小美给压碎了。可是没有,在男人呼 呼地操弄下,小美正舒适地发出呻吟,并扭肩摆臀地配合着,一双美目都眯成一 条缝了。
男人气喘如牛,屁股上的肉不时游移着。屁股耸动,那根黑不溜鳅的玩意在 多毛的小洞里进出着。每次抽到穴口,再猛地插入,总想插得深些。无奈胖人的 家夥往往跟身上的肥肉成反比。人越胖,家夥事儿越短。所谓胖人长脚,瘦人长 屌,是有道理的。
男人将棒子再度插个尽根,小美哦了一声。男人望着她被欲望烧红的俏脸,
问道:「宝贝儿,你舒适吗?」
小美抚摩着男人的背,哼道:「舒适,舒适得骨头都散了。」
男人大为满足,加快速度,让肉棒更急地出入女人的腔道。能操到这么漂亮 的女人,是他没想到的。既然有这个机会,那就得多多珍惜。不就是要钱嘛,要 多少钱,吱声就是了。只要能多操操这个女人,花多少钱都行。
这个小美平时看着比谁都正经比谁都自爱,真是想不到呀,给她一万块钱, 就可以随便操了。
什么正经,纯洁,高尚呀,都他妈的扯蛋。这女人就是个破鞋,还装鸡巴好 人呢,去他妈的吧。鸡巴一插,也知道哼哼,跟别的女人没什么不同。操操她, 猛操她。谁知道以后还有多少次操的机会呀。
男人趴在她身上猛干着,干得奶子都颤颤的,跳跳的,使人发痒。于是,他 两手抓住小美白桃似的奶子,又抓又捏的,还直画圈。对两粒小奶头更是不遗余 力地拨弄,下边的肉棒仍然铿锵地有力地干着;干得泉水潺潺,流湿了下身。
男人一脸的淫笑,问道:「小美,怎么样,爽了没有?」
小美哼哼唧唧地说:「爽呀,爽呀,怎么今天你的战斗力这么强呢?往常你 可是十分锺就完事了。」她挺着屁股。
男人一边大力抽干,一边说道:「那是因为我平时没使出真本事,在逗你玩 呀。今晚你就看我的本事吧。我一定操得你骚水流干,明天上不了班。」心说, 幸好来之前吃了药了。还真他妈的管用,效果不赖呀,不亏是美国货。国外的东 西就是质量好。
小美故意叫道:「那可不行,上不了班,段长会扣工的。」
男人嘿嘿一笑,眼里射出自得之光,说道:「只要有我在,谁敢扣你工呀。
我就是段上的皇帝老子。谁他妈的敢支了毛,我让他土豆搬家——滚球子。」
说着话,将家夥整个抽出来,看了一眼被插成圆洞的女阴以及粉肉、沾液, 然后低头猛吸了一会儿,吸得小美大呼小叫时,才将家夥再度插进去。他将速度 提到最快,狠不得操死这个女人。她叫自己发狂,她叫自己沉醉。自己第一次见 到她,就想操她。操这样的女人才有成就感,才有骄傲感。自己家的那个黄脸婆 简直不是女人,跟风干了的猪肉差不多。
小美娇喘着说:「你厉害,你牙子。那还不给温羊调一下工作,让他开个状 况好一点的车。」
男人的动作慢下来,亲了亲小美的奶头,说道:「小美呀,我刚给他提了工 资,要是马上就给他好车,会引起别人的疑心的。饭不能一口全吃完,要一口一 口的吃。你别急呀。」
小美哼了一声,说道:「那我可不管,我要你快些办事儿。」男人哼哈应付 着,心说,我什么都满足你了,我的被利用价值就降低了。以后,你还会对我这 么好吗?我还能经常操到你吗?想到这儿,他又凶狠起来。
男人气喘着,女人浪叫着,性器也滋滋地磨擦着,身下的床也有了强烈的意 见。
狂欢的乐曲布满了整个房间,表现着原始性的粗野与狂妄,人性的贪婪与诡 诈。
春色满屋,二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灵活得象一个球,伴着男人的淫笑,女人 的贱笑。墙上还挂着结婚的大相框。相片里的温羊那么兴奋,暖和如羊。而小美 婚纱如雪,依偎在丈夫怀里,眼波流转,桃腮泛红。高贵得象皇后,纯洁得象圣 女。
那么高高在上,那么高不可攀。而床上被别人操得象婊子一样叫的就是她。
她也没想到,温羊此刻已经回家了,离她的大床越来越近。是的,温羊静静 地上了楼,走到自己家的门前时,就隐隐听到了里边的欢愉声。他愣了一下。再 一听,不错,淫靡的欢声。莫非小美在看成人光碟吗?她怎么这么大意呀,叫邻 居听见多不好哇。万一给警察听到,万一碰到多事的警察,也许还会有麻烦呢。
他将钥匙静静插入锁孔,缓缓转动,尽量不发出声音。他还想着给小美一个 惊喜呢。当他打开门,拔出钥匙,往里迈步时,里边的声音变大了。
这是必然的,门一打开,声音的阻碍就小了,他听得自然就清楚明白了。他 听出来了,这哪里是电视的声音呢?那女声就是小美呀。她的浪叫他太熟悉了, 熟悉得就象自己随时知道她天天戴什么样的胸罩,穿什么样的裤衩。
他猛地感到心好痛,象是被一根针扎进去了。显而易见,小美在叫床,叫得 那么放荡,那么肆无忌惮,那么不要脸。是谁使她发出这种声音呢?那个男人是 谁?是谁这么王八蛋?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流血。被心爱的女人伤害的滋味儿是多 么苦呀,多么难受呀?
当这一刻,他感到眼前发黑,骨头发软。他都想打开窗子,从这七楼上跳下 去。他感到自己活着的意义都没有了。接着,他咬咬牙,忍受着耻辱的打击,愤 怒的烧烤,背叛的折磨。他蹲下来,深吸了几口气。缓和一下情绪,然后才向卧 室摸去。他很想知道,那个给自己带来奇耻大辱的男人是谁?听声音并不生疏。
走到中途,他又退了回来。犹豫一下,他向黑乎乎的厨房走去。蹑手蹑脚的, 象一个小偷。而那淫声浪语、床上喧闹仍然持续着,多象出色的A片啊。
进了厨房,在黑暗之中胡乱的摸索,遗憾的是并没有摸到平时切菜砍肉的菜 刀,倒是墙上挂的那把水果刀还在。温羊将水果刀揣进兜里,怀着不安与悲愤转 身向卧室方向走去。他的本意是,一定不能便宜了奸夫,得好好教训他。万一打 起来,一旦自己不是对手,可以用武器帮忙。王八好当气难消,今天的事儿不能 善罢甘休。若是这件事整不明白,我温羊就是白活了。一想到妻子,他痛苦得都 想撞墙。
好半天,他的脚步才挪到卧室门口。门里的画面已经变化了。他看到那男人 站立在床前,而妻子蹲在地上,脑袋连点带摇的,鼻子还哼哼着。
白嫩的肉体在灯光下泛着美丽的光辉。屁股肉撑得紧紧的。两股屁股肉之间 的低洼处一片阴影,是那么诱人,换了哪个男人都会起兴的。温羊强忍着,控制 着自己,不让自己失去理智。
那男人眯着眼睛,双手按着小美的头,说道:「宝贝儿呀,你真会舔呐,比 上回的手艺更强了。好,接着舔,每个地方都要好好舔呐。你要什么,我都会满 足你的。」
小美将肉棒吐出来,望着口水闪闪的玩意,媚眼如丝,娇声说:「我现在什 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的大鸡巴好好操我,让我浪起来。」
男人哈哈大笑,说道:「小美呀,你可真骚呀,我好喜欢呐。」
小美笑了两声,便手握家夥,伸出舌头去舔男人的蛋蛋。柔软的舌头扫过男 人的软处。蛋蛋顽皮地一动一动的,象是故意逗她。小美也真体贴,又叫男人坐 床上。她推高男人的大腿,温柔地舔起男人的肛门来。
男人大叫道:「宝贝呀,你可真要了我的命了。你真会玩呀。你比婊子更象 婊子呀。」他全身颤抖着,无比激动。他玩过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是并没尝过这 般滋味儿。
小美舔得更起劲儿了,抽空还说道:「马段长呀,我一定让你爽个够,让你 爽得不想回家。」那条舌头无微不至地活动着,比服侍自己的丈夫更细心,更多 情。
门口的温羊见了,几乎都不会动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妻子这么般 下贱,这么淫荡,连这么肮脏的事儿都肯做。他好妒忌,好伤心。小美在自己面 前就这么没有放纵过、热情过。
二人的性生活都在是传统的路上走的。别说舔屁眼,让她亲一下龟头,她都 会皱眉说:「你变态呀,好恶心呐。」可现在,她跟婊子有什么区别?她就是个
婊子,是马段长的婊子。
那个男人就是马段长。温羊看着马段长脸上的横肉,联想到他在段里那横行 霸道,不可一世的样子,不禁有点紧张了。他本想冲进去,一刀结果他。可是, 现在,他又犹豫了。自己要是扎了他,会是个什么好果呢?家庭、名誉、工作、 前途……
屋里的段长哪里知道旁边还有最熟悉的观众呢?他啊啊地叫了数声,大喘着 气,说道:「小美呀,不要再舔了,我受不了了。宝贝儿,让我操你吧。你的逼 同样叫我着迷呀。」
小美舔够屁股,又亲吻着男人的龟头,偶然还轻咬着,比吃冰棒还来劲儿。
她热情如火,动作熟练,尽情地表现着女人的风骚跟性感。一只手还在男人 的身上乱摸着。
段长催促道:「宝贝儿呀,听话呀,咱们接着干。干完我好走,万一你男人 回来可不好玩了。」
小美放开肉棒,问道:「你还怕他吗?他不就是你手下的一条狗吗?」
段长还算清醒,说道:「小宝贝儿呀,他是我手下的一条狗不假,可是狗急 了也跳墙呀。咱们偷着干干就得,可别叫他知道了。」
小美蛮不在乎,说道:「知道又怎么样?他可是老实人,一棒子都打不出屁 来。给他个女人,他都不敢干。」
段长坐起来,摇手道:「你这么说,是你并不了解男人。一个男人,不管怎 么老实,假如受到刺激,情绪冲动之下,可以由一只羊变成大灰狼的。」
小美说道:「我不信。不干够了,可不行走呀。」
段长嘿嘿笑着,说道:「好了,小美呀,咱们玩命操吧。我最喜欢操你了。
来,摆个姿势吧。」
小美问道:「怎么操?」
段长捏捏她的奶子,说道:「当然是狗操的姿势了。」
小美嗔道:「不好,那么难看。」
段长脸一板,说道:「那有什么难看的。你就是狗操的吗?」说着话,下了 床,使劲拍拍小美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脆响。小美在段长的命令下,双手扶床, 弯下腰,屁股翘起老高。两个洞口暴露无遗。圆润而滚圆的屁股,白得象雪。菊 花紧凑,是一圈褐色的皱肉,纹路虽淡,却很清楚。
此时,这里也闪着水光了。再看那个风流穴,薄薄嫩嫩的花瓣张开了,淫水 潺潺,打湿了卷曲的绒毛。在毛上下坠未落,如同蛛丝般具有粘性。
温羊在门口看得清楚,心在发抖,悲痛欲绝。他想不到,怎么也想不到。口 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会是这样。这个人背叛了他,不止是肉体。
段长弯下腰,仔细观察着小美的下体,赞叹道:「小美呀,你的玩意真的很 不错,是一流的呀。我好喜欢呀。」
小美摇着屁股叫道:「喜欢就操吧。」
段长答应一声,但他还是亲吻一番。两手抓弄屁股,口舌针对腚沟,大展才 能,把小美舔得淫水飞流,浪叫不止:「爽死了,爽死我了,亲爱的,我要不行 了。」
段长擡起头,舔了舔自己湿湿的嘴唇,说道:「小美,你马上就知道我的厉 害了。」说着话,直起腰,手握肉棒,照准骚穴,一下插到底了。小美被插得身 体一耸,啊了一声,说道:「真好呀,真好,马上就不痒了。」
段长笑道:「你这个婊子,就是欠操呀。」说着话,抱着小美的腰,呼呼地 干起来,每一下都干得很有气势。干得小美连喊带叫,连扭带摇,尽情表达着自 己的舒爽。
温羊痛苦得把嘴唇都咬出血了。他受不了了,鼓足勇气冲了进去。这使段长 大惊,笑声都僵住了。小美一转头,发现是自己的男人,惊叫出声:「温羊,你 怎么回来了?你不是亮天才回来吗?」
温羊瞅着被肉棒充实的撅着屁股的小美,咬牙切齿地说:「要是亮天回来, 怎么能看到这场好戏呢?」
小美紧张地说:「段长,你快起来。」
段长到底是老江湖,见过大世面,按着小美,说道:「怕什么呀,小美,反 正他都看到了。咱们还没有干完呢。让你男人看看,你有多么骚,多么浪,多象 一个婊子。」说着话,挺着肉棒,继续抽插着,有意刺得慢些,让温羊多感受那 扑滋扑滋声。
温羊离得近,亲眼看到段长的骄横与狂妄,亲眼看到段长的黑鸡巴插着妻子 的嫩穴。这个一直属于自己的嫩穴,此刻却插着别的男人的东西。那鸡巴一出一 进的,插得好来劲儿。这是人家向他的挑战,对他的淩辱。
温羊的头上蹦起青筯了。段长毫无顾忌,一边拍着小美的白嫩的屁股,继续 插着小穴,一边说道:「我说小温子呀,你都看到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要 多少钱,说个数吧,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不会打个奔儿的。」
温羊眼睛都要冒血了,叫道:「我不要钱。」
段长笑道:「不要钱,要什么呢?想干点好活儿是吧,那也好办。我给你调 动就是了。只要小美经常让我操操,我什么事儿都答应你。」
温羊的目光盯着二人性器的结合处,说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当男人 的尊严跟妻子的清白。」
段长哈哈一笑,猛插了几下,说道:「你怎么这么傻呢?别人要是有你这样 的老婆,一定得乐死。你没听过嘛,男人要想日子过得去,头上就得顶点绿。」
温羊叫道:「马段长,我要是干了你老婆,你会有什么感想?」
段长笑道:「那我还巴不得呢。你去干吧,多少年都没有别的男人干她了, 她正骚得很呢。」
温羊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叫道:「姓马的,你简直是个大王八。」
段长嘿嘿冷笑,将湿淋淋的肉棒抽出来,看看被干得发红的小穴,然后嗖地 又刺进去,刺得好快,跟疯了一样儿。小美回过头,叫道:「段长,不要干了, 不要干了。我男人看着呢。」
段长猛干了数十下,扑扑地射了,全射到小美的穴里,一脸的满足,感慨道: 「操逼真好呀,操你老婆更好。」
然后扭头对温羊说:「小温子,你都看到了,咱们俩谁是大王八。你就安心 当你的王八吧,当王八有什么不好的。这样的又骚货,会让你当一辈子王八的。
不过你可以靠吃软饭活着了,还能活得挺滋润的。
哈哈,活王八。「说着,他大笑起来,布满了对温羊的汙辱与鄙视。小美这 时坐到床上,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温羊再也忍不住了,忽然掏出刀,打开刀刃,照段长的身上就是一刀。刺得 真狠,刀刃全没。一声惨叫过后,鲜血沿刀口渗了出来。
段长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带着那把刀。
温羊害怕了,身体一软,便坐到地上了,脸色苍白。刚才刺人的勇气全都没 了。
小美过来了,惊叫道:「温羊,你怎么能这样?杀人是要偿命的。」她光着 腚望着呻吟着的段长。这个刚刚操过她的男人。
温羊的目光一看到小美绒毛上的淫水,气恼之极。他猛地在地上跳起来,左 右开弓,两个大耳光,痛骂道:「臭婊子,烂婊子,不要脸的贱货。我打死你。
我哪点对不起你,你给我戴帽子。」说着话,又一脚将小美给踢倒了。
小美的脸上出现清楚的指印。她坐起来,痛苦地说:「我不也是为了咱们这 个家嘛?想日子过得好些。」她望着这个从不敢反抗自己的男人。
温羊冲上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骂道:「放你的狗屁,为了家也用不着当婊 子。你他妈算什么东西呀?发情的母狗呀。」说着话,又是一顿暴打,打得小美 满地翻滚,呻吟不绝。
小美被打得鼻青脸肿,全身疼痛。当温羊打累了时,又坐到地上大喘气。当
他的目光扫到段长肥胖的肉体上,他惊异的发现,段长的肥肚子不再起伏了。 这个发现使温羊心一凉,慌了手脚。温羊跑上去,一摸鼻孔,失声叫道:「他没 气了,他没有气了,这可怎么办。」说着话,全身颤抖着坐到地上。
小美还算头脑清楚,指指温羊,说道:「不能叫他死呀,死了咱们都完了。
快,快送他去医院。」
温羊慌张地回答道:「对对对,医院医院。」说着话,就要抱起段长。
小美提醒道:「给他穿上衣服,不然不好看。」这个时候,她又想起人应该 要脸了。
于是,夫妻二人一起动手,给不死不活的段长穿上衣服,然后以赶火车的速 度将他送往医院。这个过程时间很短,可是在夫妻二人的感觉上,都是漫长而难 难的。出了这事儿,谁的心情都不会好了。尤其是小美,想不到自己的发财之道 会造成流血事件。看来,老实男人也有一旦发威,也有一种锐不可挡的力量。
几个月后,这出悲剧终于有了结局。马段长并没有死,一瘸一拐的他含泪掏 了两万块钱给温羊,算是精神补偿费。同时还保证以后再不碰小美一下。幸好没 有影响前途,他还是段长。
而温羊跟小美并没离婚,打过闹过之后,还是夫妻。
他不是个强者,缺少骨气,离不开小美。他还当他的司机,在段长手底下工 作。
只是段长给换了新车,更加挣钱了。
而小美照常上班,照样是在人前昂着头,一本正经,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样 子,象跟从前一样,是金逼银逼,男人休想靠近。
要说有什么不同,只是一样,三人都成为名人了。尽管他们守口如瓶,但纸 里包不住火。这丑闻还是闹得满城风雨,世人尽知。走到哪里,都有人熟悉他们。
尤其是小美,背地里有人叫她潘金莲。
【完】本帖最近评分记录遨游东方 金币 +15合格
==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