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亚当低著头,沉静地凝视著站在他面前的训练员,这个傲慢冷酷的欧亚混血儿,姓许,他给自己起的名字叫做“许褚”,可是就亚当在奴隶学校的文化课上的所学而言——优秀的奴隶必须对世界各地的文化都有所了解,以便能够更好地侍奉来自不同国度的男主人和女主人——眼前这个头发枯黄的小个子,夜间竞技表演的主管兼主持人,和那个古代传说中的,与他同名的伟大中国骑士没有任何共同之处。
只见许用恶意的眼神一会儿看看手中的电子记事板,一会儿瞧瞧亚当宽厚结实的胸膛,终于慢条斯理地开了口:“亚当,嘻嘻,我不知道你怎么开罪了你的训练员,不过既然你到了我这里,就得下场去遛一遛……最后一场、放在第四组!”
最后一句话,许是对著他的手下说的。两名助手应声抓住亚当的胳膊,把他拖出了许的办公室。
这座孤悬于大洋中的热带岛屿,是汇聚各种荒诞幻想的地方。一个小小的私人俱乐部,用了差不多一百年的时间,把这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永不结束的狂欢节。每年,俱乐部要从从世界各地的训练学校,私人教室和规模较小的俱乐部里,从各种形形色色的拍卖会上,购买数以百计的性奴隶,然后再由岛上的训练员们进一步地加以调教,训练成符合俱乐部标准的精美玩物。
亚当便是在一座坐落在蒂罗尔美丽河谷中的乡间学校里,被瑞熙娅选中的,那时候,她正在为负责为俱乐部采购新的奴隶。为此,亚当从心底里感激瑞熙娅,不仅因为这里是世界上最出色的俱乐部,能够给奴隶们带来做梦也想不到的、第一流的冒险经历,更美妙的是,瑞熙娅,温柔美丽的瑞熙娅,岛上最出色的调教师之一,亲自担任了亚当的训练员。
作为瑞熙娅的宠儿,亚当以前还从未有过在夜间比赛中出场的经验,他虽然知道在舞台上娱乐观众之前,奴隶必须被彻底清洗,按照岛上的术语来说,就是要“剥洗乾净”,却没有料到洗浴间竟如此寒冷,冰冷的水没头没脑地浇在赤裸的身体上,让他忍不住猛打寒颤,连阴囊也随之收缩。这付样子让在里面干活的仆役们相当开心,他们挥著著水管,拍打著起了鸡皮疙瘩的皮肤,一个个都露出猥亵的笑容。
不过这与他在瑞熙娅手中曾经经受过的种种考验相比,实在算不上什么,亚当一面哆嗦著,一面努力缩起嘴唇,对他们露出嘲讽的微笑。这显然令那帮家伙感到不爽。“嗨,夥计们,这可真是个骄傲的小夥子啊,我们可得给他从里到外彻底清洁一下!”他们狠狠地冲著刷著,粗毛刷子在亚当富有光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醒目的红色印记,接著,一根水管从后面猛然插入他的体内,加了盐的凉水给直肠带来了难以言表的强烈刺激,而亚当的生殖器也在同一时刻落入了一只带著塑胶手套的大手的掌握中。在粗暴地折腾下,不到二十秒钟,亚当便开始大口地喘息起来。
当然,奴隶的高潮是不会浪费在这种地方的,当亚当的肚子鼓到三指来高的时候,冷水柱便取代了手掌,肛门中的水管也被抽了出去,仆役们揪著他的金色鬈发,把他拖到墙角的水沟前,在哄笑声中看著水柱从他身后喷射出来。
这样反复数次之后,算是剥洗乾净了的亚当被拖进另一间房间,那里已有十来个湿淋淋的奴隶,她们显然和亚当一样,要在今晚用自己的表演来取悦岛上的游客。
房间里另有三四个穿著衬衫和拳击短裤的人。他们是俱乐部的艺术家,更确切地说,是一群雕塑家,只不过他们的材料不是粘土或青铜,而是裸体的性奴隶罢了。他们的工作便是将奴隶们变成一座座肉塑像,来点缀这座美丽与欲望之岛。今天晚上参加表演的奴隶,在轮到自己出场之前,便先要被作为装饰品,摆放表演厅的四周。
通常,雕塑家们总是让奴隶们模仿经典的雕塑作品之间,有时候,则向今天这样,将奴隶摆成各种淫猥、可笑的姿态。只见他们像摆弄赛璐珞的洋娃娃一般,扭动著手中的美丽肉体。一个丰满的女孩被做成吃脚趾的幼儿的模样;一个身体柔软的男奴隶,腹部朝上,向后完成u型,阴茎被直直地吊起来,另外一个奴隶则被紧紧地捆作一团,几乎可以直接放进手提箱里,另外几个男女奴隶则被摆成各种各样手淫的样子。
轮到亚当时,他所受的处理比较简单,只是将双臂捆在背后,然后骑在一匹固定在底座上的简易木马上而已,只是在木马的前端,还有一根像天线一样的细金属棒,亚当很快发现这根细棒是用某种柔软度很高的金属制成的,因为一个看上去最年长的雕塑家毫不费力地将它向著亚当弯过来,然后捅进他的尿道中。“这有三个作用。”他一面调整著金属棒的角度,一面得意洋洋地向自己的同事们解释说:“首先,它会固定住奴隶,让他们既不能蹲下,也不能站起,只能保持这个半蹲半站的姿势;其次,它可以控制奴隶,不让他们随便高潮;第三,因为这个家伙的表演在最后面,所以啊,我们要让他无法随地小便,将房间弄脏。哈哈哈哈!”
二
亚当知道在轮到他之前,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在自己的位置上稍微安定一点以后,他便用观察这个巨大的表演厅,来消解扭曲的姿势带来的痛苦感觉。
现在是来岛上旅游的旺季,表演厅里的位子差不多有九成满。奴隶侍者们端著整盘整盘的苏打水和冰啤酒微笑著在客人间穿梭著,除了涂满全身的光亮油彩外,没有任何遮蔽。看著这些光彩耀人、充满活力的大腿、臀部和乳房,亚当不由得露出微笑:赤裸的奴隶侍者,这可是岛上的标志性场景。每一个奴隶,在岛上服务的时候,都是一丝不挂的(除非在某出色情剧中参加表演),就亚当自己而言,就已经整整四个半月不著寸缕了。这让奴隶们显得像是一种动物性的存在,而当他们为那些衣冠楚楚的客人们服务的时候,尤其如此。那些男女主人,通常总是彬彬有礼,在公开场合很少直接触摸他们身边的奴隶,但他们的矜持的表情中却似乎透露出这样一种资讯:你们这些可爱的家伙,只是一种低等的生物,你们必须暴露出所有的隐私部位,就是这种高低差别的标志,你们甚至还在这些部位涂上更多的油来吸引人们的注意呢……然而奇妙的是,这种屈辱的地位却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包括亚当在内,所有的男奴隶,在一件件亚麻、丝绸、皮革及其它织物间奔波忙碌的时候,那话儿总是直撅撅地挺在那里,女奴隶的情形不太清楚,她们总是能够更多的遮掩自己,但是亚当认为,那些女孩子大腿内侧的水痕,应该不是汗水流下造成的。在这种情况下,奴隶们保持尊严的方式,唯有更加谦恭的微笑和更殷勤的礼貌。
不过,现在表演厅里的客人,几乎没有人关注身边的诱人肉体,她们的注意力全都被正中的表演台上的激烈比赛吸引了过去。
只见舞台上并排放置著两台直径超过两米的,转动著的巨大飞轮,飞轮中,两个双臂紧绑在背后的裸体女孩正在面对面地奔跑著,显然,她们就是令转轮转动的动力源。在每个转轮的上方都悬挂著一个电子萤幕上,上面显示随著转轮的转动,而不断跳动的数字,应该便是转轮转动的圈数。
那两个姑娘显然是作为运动奴隶而专门训练的,即使向仓鼠一样可笑的奔跑著,她们看上去是也如此富有活力,几乎可以说是朝气蓬勃,饱满的乳房随著奔跑的步伐热烈跳动著,而反射著灯光的汗水在律动的肌肉上闪闪发亮。
现如今,饲养一小队运动奴隶正是最时髦的玩意儿,在这个岛上,他们主要还只是进行娱乐性质的表演赛,而在外面的许多庄园里,那些富有高贵的私人饲主,聘请专业的体育教练,严格地训练自己的奴隶,彼此间进行组织严谨的正规比赛,一个赢得重大锦标的奴隶,会给主人带来莫大的荣耀,自己的身价也会一下子上涨许多倍不过,作为性奴,她们进行的自然不是单纯的体育比赛。为了娱乐主人,比赛规则中一定会加入羞辱和折磨的要素。
比如现在台上的两个女孩,她们修长的双腿间都闪著金属光泽,这实际上是一个用轻合金做成的阴蒂按摩器,紧紧扣住了割去包皮的红豆,会随著奔跑的节奏而震动,忽弱忽强地折磨著两个女奴隶。动作的幅度越大,刺激就越强烈。
台下的观众们热情地为她们鼓劲加油,喧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说明这是一场势均力敌、扣人心弦的激烈竞赛,然而,左侧的那个更加丰满的女孩逐渐开始支持不住了。因为从观众们的呼喊声中知道自己的飞轮的转动圈数已经落后,可怜的姑娘只好努力加快自己的节奏,从而进一步加剧了按摩器的震动,一次次小高潮累积起来,让她的动作越来越变形,汁液随著胯部的摆动一点一滴地撒在脚下,终于使她一个趔趄滑倒在地上。
胜利者也同样气喘吁吁、举步艰难了,只见她一扭一扭地挪到对手的身边,按照规定的仪式,抬起失败者的一条大腿,将她的整个密部展露在观众们面前,只见大量的淫水在两腿间泛出大片诱人的水光,然后,她再将一只脚掌踩在肥美的,在失败的沮丧中颤抖不止的臀肉上,最终确认自己的胜利。
3-4
三晚间比赛的奖惩规则是十分简单的:胜利者会在祝贺和表扬声中被带回后台,舒舒服服地洗一个热水淋浴,然后由男仆和女仆们给她喂食、按摩、化妆,弄得全身都容光焕发、香气扑鼻。最后,当所有的比赛都结束之后,会举办一场简单的拍卖会,将这样奴隶们出售给出价最高的游客,来共度这个春宵。
而失败者则要马上接受处罚。与其他类似的性奴俱乐部不同的是,岛上对奴隶的惩罚方式相对而言十分单一:这里不大喜欢各种复杂的刑具,而是更倾向于单纯直接地鞭打或拍打奴隶们富有弹性的肌肉,有时候是全身都要受罚,不过更多的是针对身体中间的那个“专用受罚器官”。
这次的情形看来也是如此,那个跑输了的姑娘,趁著移除表演道具的当儿,很快地冲洗掉身上的汗水和秽迹,再次被牵到了表演台上,而牵著银链子的,是一个个子娇小、表情严肃的年轻女郎,穿著一身宝蓝色的府绸套装,带著金丝边眼镜,脑后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看上去仿佛是准备惩罚调皮学生的女教师。亚当发现自己不认识这个女孩,大概是新来的见习训练员吧,他猜想著。
那个“女教师”在一张靠背椅上舒舒服服地坐了下来,然后轻轻牵了一下手中的链子,受罚的女奴立刻靠到了她的身边,捧起她的手掌,必恭必敬地亲吻了一下,然后便利落地趴到了她的膝盖上。显然,这是一场用手掌打屁屁的表演,简单,但是很受欢迎的节目。
从亚当所在的位置,看不到那个将要挨打的女奴的表情,不过亚当知道那一定是很紧张的。在这个岛上,奴隶们甚至很少被允许用屁股坐在地上,因为这个器官是专门保留著用于受惩罚的,即使是最乖巧的性奴,也很少有连续两天不被抓住错处而打上几下的,而训练员们,即使是最缺乏经验的训练员,都非常擅长在这个倒楣的器官上找到能让奴隶大声哭泣的地方,亚当自己,便有过无数次在瑞熙娅的膝盖上被打得屁滚尿流的经验。事实上,通常奴隶们在打过屁股之后,不会被送到治疗室去,而是马上挺著通红火热而又肿胀的屁股,去为游客们服务、表演,或者进行其他训练,这会让她们清楚体会到自己错误的严重性。
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个女奴隶就已经用尽了自己的忍耐力,开始哀号、挣扎起来,可是,由于在开始掴打之前,她的双腿被并拢著绑在一起,手臂也交叠著绑在身后,那个行刑者只要轻轻按住腰部中间的一点,就能完全控制住她的蠢动。
在打破了奴隶的抵抗之后,“女教师”便减缓了拍打的频率。她不时地抚摸著红肿的肉球,一面寻找著上面最敏感的部位,一面也是在等待膝上女孩极度紧张后略微松懈的时刻,然后瞅准时机,用清脆的掌击引来女孩的尖声哭叫和观众们满意的嘻笑声。
看著那徒劳地扭动著的丰臀,看著这可怜的,用自己的屈辱和痛苦取悦观众的奴隶,亚当不由得感到亢奋,尤其想到待会自己也很有可能处于类似的地位时,刺激就更为强烈,一阵阵晕眩涌上头顶,要不是小弟弟已经被插入了固定物,亚当恐怕已经射了出来了。
就这样,随著沿表演厅墙壁摆放的肉塑像底座一个个空了出来,一场场精彩的比赛展现在观众面前:一对人形犬在游客中间欢快地穿梭著,奋力争夺训练员投出的彩球……
两个亚马逊女战士般的健美女奴,涂著闪亮的油脂,在一个透明的浅碗中抵死角力……
一对看上去很像是孪生姐妹的奴隶,比赛在一刻锺里,谁能达到更多次数的高潮……
…………
四两个小时的漫长等待之后,终于轮到了亚当这一组,当他和其他五个男奴隶从各自的位置被解下来的时候,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已经全身麻痹,几乎路也不会走了。在皮鞭的抽打下,几乎是连滚代爬地被赶上舞台。
“先生们,女士们,现在是今天的最后一场比赛了。”在一个晚上的主持工作之后,许依然中气十足。“你们已经看到了这些健壮的战马!”他指著站成一排,露出不安神情的奴隶们。
仆役们则忙著给他们刷上橄榄油。在毛刷的挑逗下,奴隶们的肉棒再次活跃起来,这引起不少观众的嘻笑声。在这令人屈辱的笑声中,亚当只能努力保持著肃立的样子,并试著把注意力集中到司仪的讲话声上。
“接下来,这些小公马将载著各自的骑士为大家献上一场激烈的战斗!”啊,原来是马上战斗,亚当明白了比赛的内容,在奴隶学校时,他也曾在游戏课上参加过一两次这种游戏:骑著“小马”的奴隶彼此用充气的塑胶武器或填著羽绒的绒布武器互相击打,直到一方掉下马来为止,这不算是太糟糕的比赛,按规则,马儿们不能直接互相攻击,所以担任坐骑的奴隶几乎不会受什么伤,不过另一方面,亚当也无法自行控制战斗的结局,胜负主要决定于骑手的表现。
许总算是罗里罗嗦地讲完了比赛的规则,开始介绍上场的骑手了,亚当发现那六个美丽的女骑手——三个长发,三个留著俏丽的齐耳短发,显然将以此为根据分成彼此对抗的两队——全都是新面孔,而且从她们不安的表情和僵硬的动作来看,显然都是刚毕业不久的新奴隶。
亚当忍不住对她们抱以同情。训练学校与正规的俱乐部是有很大差别的,虽然同样作为性奴隶来训练和使用,但在学校里,总是被许多同样赤裸裸的同学所围绕,少数的训练员也都是熟悉且经验丰富的,性奴几乎是一种自然的状态,而俱乐部中,正好倒了个个儿,即使像欲望之岛这样的高级俱乐部,游客和奴隶之比通常也在三比一以上,再加上大量粗鲁淫荡的女仆、厨师、管家、保安和助手,结果是奴隶们处在了一种被包围,被围观的状态。对新手来说,更糟糕的是你还没有一个温柔而严格的训练员可以来依赖……
亚当正在胡思乱想著,司仪已经把一个女奴推倒他的身边,唔,这就是今晚的搭档了,亚当放肆地打量著这个姑娘。这是一个丰腴圆润的女人,但因为身材高挑、修长,所以毫无沉重之感;只见她修肩豪乳,纤腰丰臀,小腿纤细有力,大腿修长笔直,五官端庄而清丽,瞳仁和几乎直抵腰间的长发都是深不可测的乌黑色。
“丹妮!”主持人大声地报出这个女奴的名字,观众们报以热烈的掌声,显然对她的美丽体态大为赞赏。她的神情同样紧张不安,但更多的是兴奋和跃跃欲试,她似乎缺少了什么性奴隶该有的东西……坏了,亚当突然意识到,这个姑娘大概是那种被缺乏经验的训练员宠坏的孩子,太多的奖励和爱抚,不恰当的惩罚,让她无法处在俱乐部需要的那种即屈辱又兴奋,将要崩溃而又不会崩溃的理想状态。看来,她肯定会在比赛中输掉,然后好好地接受一番教训,唉,结果是把他亚当也搭了进去……也许,瑞熙娅也希望亚当也同样受点教育……谁能猜得透瑞熙娅的心思呢……
仆役们开始上来进行赛前的准备了。男奴隶们被推桑著变成四肢著地的姿势,好让自己的骑手都倒骑在自己的背上,助手们把她们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然后向后推倒,变成仰躺在男奴隶背上的样子。
上面丰满肉感的屁股和下面狭窄结实的屁股,构成了强烈的对比,可是把她们摆成这个样子,却不是为了看上去有趣。仆役们递上来大罐的润滑油,由助手们涂在六个选手的臀部和大腿内侧,加上绑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无法触到舞台的地面,也不能有效的夹住坐骑的腰部,这使得她们根本无法在坐骑上坐稳当,结果是让所谓的比赛变成了滑稽戏。
亚当可以感觉到背上女人的扭动,对一个开发过的奴隶来说,在股沟和鼠蹊上涂抹油脂可是种强烈的刺激,更不要说众目睽睽下的心理刺激。每个女奴看来都得到了至少一个轻微的高潮,当她们再次被扶起来,变成骑马的姿势以后,亚当觉得腰上正中的部位上仿佛抵者一团热火。
正式的比赛比亚当想像的要稍微激烈一些,背上女孩的好胜心看来和她的运动神经一样发达,在骑手们兴奋的尖叫声和充气塑胶战斧和充气钉头锤彼此碰撞的怦怦声中,她巧妙的控制住自己的重心,奋力左遮又挡,然而却不能扭转颓势,因为虽然底下的观众不容易发现,但相比之下,与他们为敌的那些男奴隶更强壮,女奴隶更轻盈,而他们手中的武器也更长、更硬实,因此也更能使上力量。
现在,她的两个同伴都已经在观众狂热地叫喊声中被打于“马”下,只剩下丹妮一个人勉强抵挡住三个对手的夹击,虽然挨了不少击打,但被围在了当中让她反而不容易从亚当的背上,在这最后的搏斗中,大家都不再喊叫,只是憋著劲儿,努力地挥动著手中可笑的武器。亚当听著八个奴隶呼呼的喘气声,猛然间,背上传来一声娇喝,一个金色短发的女孩在舞动钉头锤时动作幅度过大,被瞅准时机的丹妮全力一击,栽了下去,然而与此同时,充气的长柄钉头锤也猛地钩住她的腰肢,让她失去了平衡。不幸的女奴摇晃著挡开了另两个敌手的几下猛击,终究没有让她的秘部和亚当的腰背产生足够的摩擦力,在一片嘘声中无奈地滑了下来。
严格来说,那个已经落地的女孩的最后一钩是犯规的做法,不过,显然丹妮,或者是亚当,或者是她们两个,已经被决定要受到惩罚了,因此,许用欢快的语调直接宣布了比赛的结果。
5-6
接下来,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亚当沮丧地看著工作人员重新整理舞台,只见他们把把一大堆的器械吭哧吭哧地从后台搬了出来,然后快速地组装起来,做成了一个在两米多高的支架上,顶著一个轮子状的大圆盘的古怪玩意儿,看上去就像是拉掉了防水布的伞架子。观众们都对这件新奇的玩意儿大为激动,发出一阵阵吓人的喧闹声。
一切安装完毕之后,两条光头虬髯的大汉,走向这群站在台角,等待处置的奴隶身边,这两个家伙显然是精心选出的,其高壮凶恶的模样,看上去正和性奴们的脆弱惊恐形成强烈的对照。丹妮是他们的第一个牺牲品,两个巨人,每人抓住一侧的一条胳膊和一个腿踝,往前一翻,便把高大的丹妮直接倒提了起来,就像提起一只无助的小兔子。可怜的姑娘,被这突然袭击彻底吓住了,以致连惊叫声都发不出来。因为两条长腿被分开握在两个人的手中,整个私处都暴露无遗。在向观众们展示了片刻之后,丹妮便被系住左脚脚踝,挂在了圆盘边缘的钩子上。
亚当呆呆地看著丹妮徒劳地踢动著右腿,几乎没有发觉那两个已经家伙淫笑著来到他的身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亚当已经变成了大头冲下的姿态,已经软下来的阴茎啪嗒啪嗒地撞击著自己的小腹。片刻的示众之后,他便被挂在了丹妮的旁边。单腿牵引著全身重量的痛苦让他像丹妮那样踢起腿来。天哪,在热情的欢呼声中,亚当想道,就要这样倒挂著抽打我们吗?
当所有的失败者都在支架上挂成一圈之后,有人再次给她们涂上厚厚的油类物质,这是提高身体敏感度的药物吗?好像以前从来没有用到过啊?涂了这样厚的一层油之后,我们看起来肯定就像那种名为“烤鸭”的古代中国食品一样吧……,在大腿的拉痛和恐惧的心情中亚当昏昏沉沉地胡思乱想著,他的分身却在刷子和手指的戏弄下,不自觉地再次坚硬起来。
出乎意料的是,当提著油桶和刷子的侍者离开的时候,来到这些挣扎扭动著的,亮闪闪的美肉旁边的,不是行刑者,却是依然是那个讨厌的许。
“先生们,女士们!”高昂的声音在亚当的上方响起。“你们大概都已经知道,游戏的失败者都必须受到处罚。不过这一次,在修理这些淫荡的家伙们之前,我们要先来做一个小游戏。”
“现在,工作人员正在把游戏的道具,也就是一个圆头的小飞标,分发到大家手里,呵呵,大家不要抢,不要抢。一人一个!一人一个,每个飞标上都写著对应的座位号。所以拿了其他客人的飞标也是没有用的。”
“待会儿,当飞轮旋转起来的时候,大家就可以向奴隶们投掷飞标!您说什么,飞标的头部是圆的?哦,我亲爱的朋友们,你们肯定注意到了,飞标的头部是湿湿的,那上面的化学药水,会与奴隶身上的油脂发生反应,只要飞标击中了这些家伙,就会粘在上面。大家注意了!注意了!凡是把飞标留在奴隶身上的客人,待会儿可以上来参与惩罚这些淫乱的家伙,击中哪个就可以鞭打哪个,命中躯干的可以打两下,四肢可以打四下,屁股和乳房上的能够让您鞭打六下,如果您能够飞中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哇,那您就中大奖了,可以狠狠地教训他们十下,不过,打在头上可是无效的哦。”
观众们的情绪自然被这附加的娱乐节目鼓动起来,这些可怜的奴隶,只见他们笨拙地踢动著没有被缚住的那条腿,把整个私处,都暴露了出来,看上去是非常容易击中的目标呢。
亚当并非第一次在这样的游戏中充当肉道具,不过当许和他的助手推著奴隶们的屁股将这个大旋转靶转动起来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了巨大的恐惧。倒不是害怕飞标的击打——这种特殊设计的飞标可以很轻松地投到你想要的位置,但击中目标时的力量却总是所剩无几了——真正令他惧怕的是观众们兴奋的热情,是那上百个人将奴隶们彻底当作玩具加以使用的欢快劲头儿,他真想能快些回到瑞熙娅的怀抱中。
六亚当和丹妮被安排在最后一批,和另外两个奴隶一起,在简单清洗了一下之后,被绑在后台的长桌上等待著轮到自己。
一群男女看守嘻嘻哈哈地包围著她们,看守们虽然无权在正式表演之前伤害奴隶,然而他们可以恣意玩弄奴隶的身体,把玩男奴隶一块块绷紧的肌肉和女奴隶丝绸般的肌肤,一面拿接下来的惩罚吓唬她们,一面彼此讨论著哪个奴隶会最快崩溃。
最先受刑的两个同伴了被带了下来,两个可怜的家伙已经完全崩溃了,像婴儿一样啜泣著。他们的身体被打得好像刚煮熟的龙虾,浑身上下一片赤红,还冒著一丝丝的热气。脸上和下体都是湿漉漉的,不用问,前者是眼泪,后者是失禁的尿液。看到这里,亚当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上厕所了,他琢磨著要不要求看守让他去释放一下,后来还是放弃了,这帮兔崽子就等著看奴隶们失去自制力时出丑的样子呢,自然不可能让他如愿的。
第二批受刑者中的那个红发女奴显然被这一情形吓坏了,当她被从桌子上解下来的时候,拼了命地哭叫、挣扎,拒绝上台,直到一个最强壮的侍者狞笑著把她举起来,抗在肩头,才带了出去,连带那个男奴隶也被扛上舞台,他是屁股放在仆役的肩膀上的,虽然怕得瑟瑟发抖,但大概是因为长期训练把痛苦、屈辱和快感连在一起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条肉棒居然直撅撅地挺立起来。
第二批受刑的两个奴隶已经被送出去很长一段时间了,也许有半个小时了吧,虽然前后台的隔音效果很好,也还可以隐隐听到观众的喧闹声,和奴隶越来越频繁的哭叫声。亚当知道快要轮到自己了,他的恐惧也越来越高涨,当那两个刚才抗人的仆役向他走过来的时候,差一点便直接尿了出来。
那些家伙大概是吸收了刚刚的教训,在把亚当和丹妮解下来以后,立即用四马攒蹄的方式捆扎起来,然后各自串在一根不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竹杠上,向前台抬去,其中一个是如此兴致高昂,以至于哼起一支古老的民歌来:“猪啊,羊啊,抬到哪里去~…………^^”
就这样,亚当再次置身于表演厅的中央舞台上,一张半人高的小桌子随意地放在舞台中间,抬著奴隶的仆役们,把他和丹妮并排放置在这张桌子上,抽去竹杠,便扬长而去了。因为依然被四马攒蹄式地捆著,两人变成臀部高举,将私处正对著观众的样子。一枚尖利的指甲从会阴,沿著阴囊中线,一直划到马眼,让亚当的情绪一下子高涨起来,从身旁发出的低吟声说明丹妮也同样受到了刺激。“这两个笨蛋还很自得其乐呀!”许恶毒的嘲笑著他们,“不过待会儿他们会更加high的!”
亚当想起刚刚进入奴隶学校时的一幕,那是一堂演示课:人类的生殖器,这听上去很可笑,因为这些性奴们自然都是欢场老手,哪里会不认识生殖器呢,然而这堂课却把他们都镇住了。一对亚当所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女奴隶,他们的留校充当教具的学长,就像他和丹妮现在这样在讲台上并排展露著自己的秘部,只不过没有捆绑起来,而是自己抓著自己的脚踝。一个留著长指甲的训练员用一个下午的时间,慢条斯理地给大家讲解两人的构造、敏感点和对各种刺激的反应。一个金黄色的窄窄的屁股和一个浑圆雪白的屁股,在大家面前形成诱人的对比,随著那长指甲的指挥,肉棒勃起又软下来,淫水从粉色的蜜肉中泊泊而出,那两个奴隶常常激动得浑身颤栗,却始终一声不哼。这堂课是要告诉奴隶们,亚当明白,告诉他们,奴隶只是娱乐主人们的一件玩具而已,就像现在这样。
7-8
七在经过了将近一整晚的情欲盛宴之后,不少游客都已经支持不住而回房休息去了,然而剩下的观众依然使整个房间热闹的像个大蜂巢,加之其中有许多人将飞标掷中过亚当和丹妮,能够惩罚两具这样美丽的肉体让他们热情高涨,足以弥补人数的减少而有馀。
当这些观众因为看到亚当和丹妮的可笑样子而发出的哄笑稍稍停歇一些之后,许继续他的演说:“刚才,大家已经看过了几场非常专业的鞭术示范,而现在,我来介绍两位专家,顶尖的高手”
尽管仰躺在桌子上,亚当还是用眼角的馀光认出了站在台角的两位行刑者,左边的是一个灰白头发,身材瘦削的训练员,是岛上使用鞭子的名人,亚当知道他姓陈,是岛上使用鞭子的名人,但不记得他是安南人还是中国人,另一位则是个白种女奴,这可以从她除了一个钻石项圈外不著寸缕的健美身体上看出来,不过虽然如此,她那安详从容的体态和冷漠沉静的表情,却生出一种掌控全局的威势,从许的喋喋不休的解说中,亚当知道她是陈所训练的奴隶,名叫阿贝尔,将在自己身上一展陈所教授的技艺——这倒并不奇怪,因为真正出色的奴隶要掌握很多东西,其中也包括训练员的技巧,虽然这所俱乐部的客人以倾向施虐者为主,但也有不少希望体验受虐滋味的人需要奴隶们提供令人满意的反串服务。
当许的罗嗦终于结束的时候,两台门字形的移动式刑架被推了出来,相对放置在舞台的左右两端,亚当和丹妮也被解了下来,可不等他稍微舒展一下僵硬的四肢,便被捆绑呈大字形捆绑在左侧的刑架上,在他的对面,丹妮也被同样处置,略有不同的是,她的双腿是自由的,可以勉强触到地面,而不像亚当那样绑在两边的金属柱上。
神情冷淡的阿贝尔站在亚当的面前,手指以大约五公分为间隔轻触著他的身体,这是在探索他的反应和弱点,为了打消自己的紧张,亚当把目光投向丹妮那一边,发现陈没有像自己的学生那样行事,只是用安详的目光审视著不幸的女奴隶。
最初的鞭打主要落在背部、大腿等不是最敏感的地方,亚当知道,这时候是要先消耗自己的体力,尽管不是最敏感,但疼痛依然铺天盖地地涌来。
对面,陈也在用差不多的节奏鞭打著丹妮,因为她不像亚当那样被彻底固定住,所以能在很大的范围内扭动自己的身体,然而陈的鞭稍依然准确地到达了它的主人瞄准的地方。
略显单调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著,期间夹杂奴隶渐渐沉重的喘息声和偶尔迸出的一两声呻吟,很快,两个受罚者的身上便布满了一条条可怕的红印。
当亚当牙缝间的呻吟声快要变成哀嚎从口中冲出的时候,阿贝尔换了一条较短较轻的九尾鞭,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到他的敏感带上。散乱的鞭梢无情地戏弄著亚当红热的生殖器、大腿内侧和乳头,一会儿用温柔的拂弄和轻击,把亚当带到崩溃的边缘,接著有用对睾丸的重击阻止最后的爆发,这样反复折磨著,让亚当觉得自己的那话儿简直就已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
另一边,陈依然用原来的节奏继续对丹妮的惩罚,可怜的女孩已经被逼近了底线,忍耐不住的哭叫声变得越来越凄厉,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时而猛地蜷起,时而用力踢动,这徒劳的挣扎对于减轻鞭打的痛苦毫无用处,却大大激发了观众的欲望,无数双闪亮著可怕光芒的眼睛跟随著丹妮那红白相间,跳荡不止的美丽肌肉。
八“朋友们,现在,轮到你们来一展身手了。”在周身火辣辣的疼痛中,亚当又听到了许那讨厌的尖锐嗓音:“在今晚最后的节目中,呵呵,我们要搞上一点小刺激!每一位观众,如果你能让那个女奴隶失禁,或者让这个男奴隶射出来的话,就可以得到一张五十个点数的vip奖卷,可以在俱乐部二十四小时内的任何游乐专案中使用,包括接下来的拍卖会哦!”
听众们的兴致立刻又被提升了一层,五十个积点固然不是个小数目,几乎可以拍到一个奴隶一天的单独服侍,但想到能够亲手让这么可爱的奴隶失去控制,更是让他们疯狂!
“请不要直接击打头部和腰部”在把鞭子递给排在第一个的游客时,阿贝尔低声说道,陈大概也同样告诫著他那一边的客人。
给客人使用的鞭子都是特殊设计的,可以有效降低抽击的强度度,以免外行人给奴隶造成不必要的伤害,但是已经在阿贝尔手下受过重创的肌肤,对疼痛的敏感度已经大大增加,几乎每次击打都让亚当控制不住地大叫出来,然而与丹妮相比,他的情形算是好多了,因为客人们要以让亚当“射出来”为目标,都努力试图控制鞭子的力度。
丹妮那一边游客们大多把目标指向饱满的臀部,他们站在她的身后,让她因为无法判断威胁到来的方向惊恐不安,然后猛力挥动鞭子,看著鞭稍在富有弹性的肌肉上跳起,倾听著女奴隶在啜泣和呜咽声中爆发出一次又一次尖叫,这让每一个游客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丹妮最先被彻底制服,一个狂热的家伙,一面猛挥著鞭子,一面大声地咆哮:“还不快给我泄出来!”不知是受到了这个粗暴家伙的惊吓,还是对疼痛的抵抗已到了极限,在一阵剧烈的战栗之后,丹妮的尿道括约肌首先终于失控了。现在,可怜的奴隶已经没有踢蹬的力气了,她自暴自弃地啜泣著,金黄色的小便顺著雪白的大腿泊泊流下,看著崩溃了的、已经瘫软成一团的丹妮,亚当感到了强烈的恐惧和无助感,要不是四肢都被牢牢固定在刑架上,他恐怕也无法控制自己继续站在那里了。亚当看得如此专注,连自己危机的到来也没有注意到。
虽然大多集中在下体的鞭打带来了难忍的疼痛,但是那些笨拙的手法基本上都没有带来真正的刺激。所以当那个女孩子从阿贝尔手中接过一条九尾鞭的时候,亚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预感。
那是一个可爱的少女,吃吃地笑著,黑色的头发编成粗大的辫子靠在雪白的颈边。有点像瑞熙娅,亚当脑袋里的一个角落稀里糊涂地运转著。两记触电般的快速袭击重重地打在两边的鼠蹊上,不等他发出痛苦的尖叫声,屁股蛋子上受创最重的地方又接连遭到痛打,可怜的亚当被打得灵魂出窍,他只顾著绷紧屁股,更本没有注意到已经完全绕到他身后的女孩子动作的改变。
最后一下,鞭稍从大大分开的双腿中间卷了上来,恰到好处地触到了从肛门到龟头的所有敏感点,正在害怕著接下来的痛苦的亚当被这个突然袭击一下子打败了,一阵机械的,几乎毫无快感的发射把精液猛地喷出了老远。
在众人的掌声和哄笑声中,那女孩儿又绕了回来,她微笑著用靠近柄部的鞭身轻抚著亚当的阴囊,悠然地欣赏著他屈辱和无助的神情。
9-10
九亚当没有想到,当他看到负责清洗奴隶的服务生拿著热水花撒踱过来的时候,他会如此恐惧以至于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结果引来了那个卑鄙家伙的大声嘲笑。
“哦,亚当,不用这么害怕,这只是一点儿热水而已,我们总得把你洗乾净吧,嘻嘻,它对你的伤口是有好处的……”他放肆地捏著亚当结实的屁股,然后打开了开关,铺天盖地的痛苦猛地攫住了倒楣的奴隶。
如果是往常,受过严格训练的亚当是完全能忍住这种程度的痛苦的,但是一整个晚上的运动和惩罚已经耗尽了他的耐力,在惨叫声中,尿道的括约肌也失去了控制,因为自从进入这个地方以后就没有释放过,失禁持续了很长时间,这又使得花洒瞄向他的生殖器,让他在剧烈的痛苦中不住地翻滚扭动,好像离开了水的活鱼一样。
等到亚当从恍惚和歇斯底里的情绪中恢复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奴隶恢复室”的治疗桌上了。
因为已经快到午夜时分,原本一直热闹喧哗的“恢复室”里已是空空荡荡的了——与其他一些类似的俱乐部不同的是,这个岛上非常注重保证奴隶的睡眠和有规律的生活节奏,所以很少有通宵的节目——无所事事的工作人员都聚集在最后几个受治疗的奴隶身边。
这里的主要设备,是细胞活化照射灯,这种仪器加上专门配置的药油几乎可以在半小时内治好最严重的皮肉伤,更重的伤就要去岛上的正规医院了。不过看上去,这种治疗像极了是在烤肉:涂上一层烤肉酱,在灯下烤一会儿,接著再涂上一层,或者翻个面,再继续炙烤。在俱乐部里的diy系列的节目单上,就有这样一个娱乐项目:在游客鞭打过奴隶之后,将奴隶固定在烤肉架上,再让客人亲手用火焰(照射灯)和烤肉酱(药油)来治疗他的受害者。
对性奴们来说,在俱乐部的非训练员当中,大概要数“恢复室”里的人们最温柔、最有同情心了。如果工作不太紧张,他们甚至会在开始治疗之前,先轻轻地擦掉奴隶们眼角的泪水。
不过,这可不等于说,他们不会像其他在俱乐部干活的人那样,把玩和欺负落在他们手里的奴隶。
现在,他们就正把亚当的两条长腿高高举起,让屁股朝天,就好像女人挨操时的样子。当然,他们的主要目的还是治疗那伤得最重的屁股和鸡鸡,因此,他们一个个地轮流用手把整捧整捧的药油涂在那些通红火热的部位上。在治疗过程中,体表的神经末梢都被活化,会变得尤为敏感,治疗师的手上都戴著附有纤细绒毛的薄胶手套,在这样的皮肤上涂抹药油的时候,更会带来强烈的刺激。虽然治疗师们都只是雇佣来的普通工作人员,而非专业的训练员,然而在连续三四个月,每天处理四五十具敏感肉体之后,每个治疗师自然都精于挑逗之道。
亚当的身体,在这样的“治疗”下,自然起了强烈的反应,油光闪亮的那话儿甚至胀得比刚才表演的时候还粗,还长。
那些家伙们不但手上不停,嘴巴也没有闲著,七嘴八舌地和自己的病人说笑著:“我看你每次挨了打之后,都特别兴奋嘛!”
“真淫荡啊,连菊花都在收缩呢!”
“亚当,你可真是差劲,居然哭得像个小姑娘一样!”
“就算是女孩子,表现也不比你差呢。”
“和你一起被送来的那个姑娘就比你强!”
“是啊,我看她伤得还没你重呢!”
……………………
亚当不乐意听这些嘲弄的话,他扭动著脑袋,想把目光落在其他事物上,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结果发现在左前方的一张治疗桌上躺著自己那个同样不走运的临时搭档。几乎同样多的治疗师包围著她。
经过治疗之后,丹妮身体上伤痕已经大大褪去,整个身体呈现出诱人的肉红色,再加上油脂的反光,散发著诱人的肉欲魅力。那些治疗师们,也同样在治疗-爱抚著这美丽的尤物,同时也不停地对她品头论足。
与亚当不同的是,在经历了可怕的惩罚和惊吓之后,丹妮已经向这奇妙而温柔的爱抚投降了,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她对著上方的人们微笑著,半闭著眼睛,用轻微的动作配合治疗师们的手指,任由他们把玩,挑逗著自己的躯体。
“我说啊,”一个治疗师一面把油脂细细涂在臀部的鞭痕上,一面笑著问道:“你们估计她要高潮几次才会昏过去呢?”玩弄奴隶是岛上工作人员的特权,但是只有治疗室的人才有权将奴隶带到高潮,特别是像丹妮这样的情况,一般会让他们在轻度的连续高潮中昏昏睡去,然后就直接送回自己的寝室。
“这个孩子已经很疲倦了,我想六次就够了。”
“我看不止哦,我觉得至少要八回吧。”
“我赌10块钱,起码能撑到九次的。”
“嘻嘻,赌就赌!”
“我也押10块,赌她超不过七次”
在嘻嘻哈哈的玩笑声中,他们把丹妮的大腿分开,再往上推去,直到她变成仰躺著的青蛙的样子,然后将两根手指轻轻插入秘缝中……虽然不是很剧烈地爱抚,但因为大腿和屁股被完全按住了,无法靠扭动来舒缓刺激,结果使得媚肉不住地颤抖了一分多锺。
等丹妮的喘息稍稍止住一些之后,另一个人站到她的双腿间,这次是按摩阴蒂,没有几下,丹妮就啊啊地小声叫喊著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
不过丹妮的耐力显然超过了他们的想像,一次次的高潮中,秘部因为连续的痉挛而小便失禁,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到后来,已经连扭动大腿的力气都没有了,然而身体的敏感度却提到了新的高度,简直就变成了一团兴奋的神经,只要用手在身上游走一圈,便会伴随著沙哑呻吟声和吃吃的轻声笑而绽出一阵快乐的颤抖。
耳闻目睹著这一切的亚当,自然也被激起了发泄的欲望,他懒懒地闭上眼帘,准备享受这令人昏昏欲睡的情欲。然而,在一阵大笑中,亚当被猛地掀了起来,翻了个身,又脸朝下重重摔在治疗桌上,有人重重地拍著他的屁股,说道:“嘻嘻,你这个淫荡的奴隶!倒会享乐呢。可惜你的训练员专门吩咐过,待会儿治疗完了还要见你呢,所以一定要让你保留一点体力。”说著,一只有力的手,把亚当的那话儿,从小腹底下拉出来、拽直,变成贴著桌面与身体平行的状态,这样,便使他无法充分勃起而射精了。
然而,虽然亚当无法达到高潮,人们依然在玩弄他的身体,按摩他的睾丸,轻搔他的腋下、腰窝和肛门,甚至直接摩擦他的龟头和马眼,这深深的挫折感简直要让他发疯,以致于不知羞耻地扭动著屁股哀求大家让他能够解脱,然而却只带来对屁股的轻轻拍打和一阵阵哄笑声……
虽然身上的挫伤和鞭伤已经治得差不多了,运动、痛苦、屈辱和最后的剧烈挣扎所消耗的大量体力,却让亚当感到精疲力竭,只能一步挨一步地跟在执事的后面。被激起却没有得到释放的欲望依然在煎熬著亚当,因此他全身疲软无力,唯有肉棒傲然挺立的样子。把路上遇到的最后几批寻欢作乐的客人逗得哈哈大笑。
“亚当,你总算回来了。”瑞熙娅果然还没有睡去,只见她懒懒地靠在起居室的土耳其沙发上,向亚当招著手。“你看起来还很有精神呀。”
一件雪白的连体长睡裙套在她的身上,粗大的黑色发辫缠绕在颈间,很难说是领口的丝绸面料白,还是女主人的肌肤更白。一只健壮的古铜色人形宠物趴在她的膝盖上,这是瑞熙娅训练的另一个奴隶,安娜。安娜的脑袋枕在瑞熙娅的另一只手上,正用恼火的表情对著自己的同伴。在瑞熙娅现在调教的这批奴隶中,亚当一直是最受宠的,难得今天他被送去了表演场,让安娜有机会和自己的训练员共度这个夜晚,显然,她并没有料到亚当会被送回来。
“过来吧。”柔和的女中音让亚当涌起激动和柔情,瑞熙娅总有这样的魔力。“是,夫人”
亚当温顺地应著。
“今天是你第一次到许那里去吧,我很想听听你对他那一套玩意儿有什么感受,我知道,你的感觉一向是非常敏锐的。”瑞熙娅若有所思地说著。“不过,现在已经超过十二点了呢!我想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这样坐著了,也许,我们可以到卧室里,安安稳稳地躺下来聊聊天。”
听到这里,安娜猛地抬起头,用哀怨的眼神看著女主人。“啊,我的小猫咪,我都把你忘了呢,我们今天在一起待得太晚了,已经耽误了你的睡眠了呢。”
“呜~”安娜发出伤心的声音,从瑞熙娅的膝上滑到地毯上,然后紧紧抱住了她的小腿,扑在她的怀中。“哦,安娜,不要像小孩子一样。”然而女奴隶依然把头埋在裙间,不停地挨擦著。
这样不好,亚当从后面看著安娜湿漉漉的股间,他倒是理解她想向瑞熙娅表达自己爱欲的心情,然而这样埋著头,却使她不能及时观察到主人的表情,从而及时作出正确的反映,而训练员总要对自说自话的奴隶进行必要的处置。
“你让我伤脑筋了呢……”瑞熙娅抓住安娜浓密的头发,把她的小脑袋慢慢地拉起来。虽然有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但瑞熙娅生气时的语调总是让奴隶们感到心惊肉跳。
轻轻地摇了一下铃,晚上的值班管事便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我记得今天有客人表示希望使用安娜,是吗?”
“是的,是桑迪亚先生,他在看了安娜在默剧《饕餮》中的表演之后……”
“好了,我明白了……听著,现在就把她送到三号厨房,告诉他们,将她清洗之后,在沙拉油里浸一个晚上,明天一早,放在银盘里,送到桑迪亚先生的房间里去。”
亚当目送著安娜默默地跟著管事走出去,然后把头转向自己的女主人,看著她悠然地解开自己的辫子,让乌发自然地披在肩头。“来吧,你可得把今晚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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